赶稿将我们丢给了来探望他的太宰哥哥,太宰哥哥把我们带到了ktv,我才在那里知道了一首歌。”
“什么歌?”
“嗯,是首华文歌,太宰哥哥点的,我看不懂歌名,但是他帮我翻译了……”
系统: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我也是。
太宰的品味啊,玄。
果然,惠:“歌名是——《香水有毒》。”
好吧太宰你赢了。
香水有没有毒我是不知道,但你是真的有毒。
“所以那个时候我领悟了,爸爸身上每天缠绕着的不一样的味道,是其他女人香水的味道。”
低垂着脑袋的黑发孩子声音渐小,手上是因低落时而不自主捉弄衣角的小动作。
忽然感到气氛有哪里不对劲。
我和系统立刻停下了在内心的吐槽。
果然,就只听面前小家伙抬起脸,突然声音微微变得有些哽咽着问我:
“白鸟姐姐,每一个小孩子不都是有爸爸和妈妈的吗?为什么我没有妈妈?”
“是不是没有了妈妈就留不住爸爸了,所以后来我也没有了爸爸?”
啪嗒啪嗒。
说着说着,套着绣有兔子图案的可爱白色棉质小袜子,被滴落下来的水渍一点点濡湿,连成小小的一片。
我盯着那只疑似五条悟采购给伏黑惠套上的袜子,这也才知道孩子终究是孩子,遇上这种情况也还是会哭的啊。
我这时又想起津美纪最开始见到我们时说的那句“惠,又被人欺负了吗”,还有织田作与五条悟间飘至耳边的一段谈话。
“小孩挺自卑的,觉得没有父母就低人一等、是异类什么的,在幼稚园里经常会被推搡也不还手,后来干脆暂且没让他去了。不过,到了你那边,我认为还是……”
“啊,织田作先生的处理方式还真是柔和呢换作是我,大概会让惠将那些欺负到头上来的笨蛋全部欧拉一遍、然后坐在手下败将们堆积起来的尸骨上享受高处吹起刘海风的滋味吧?”
“真的……可以将孩子放心地交给你么?”
“只是夸张的说法啦夸张的说法”
“……”
或许是察觉到我的心绪有所波动,原本像是鸟笼一样将伏黑甚尔罩住,孤立在我们之外的骨骼咒灵缓慢地消失。
正因此,盘腿坐着,一直默默看向这边的男人才得以站起悄无声息走近。
“啪嗒”一声,额头被重重弹上一下。
伏黑惠抬起茫然满是眼泪的脸,哭得红红的小小鼻翼上还挂着一颗欲落未落的水珠。
“丑死了。你可是我的小孩,”高大的身躯曲折下蹲,烦躁地拿大手揩去鼻尖那点看不惯的晶莹,“谁教你这么哭了?”
男人的手太过粗糙了,而且饶是在面对小孩也一点也不知收敛力道。
被自家父亲这么一刮,伏黑惠的额头和鼻尖立刻像是小丑的鼻子一样红。
意外归意外。
但我见着眼前蠢父亲粗鲁的行为刚欲出言提醒对方注意一下力气,原本安安静静趴覆在男人肩膀处的丑宝忽然扭动地从上边掉了下来。
我和伏黑甚尔还有惠同时看向腿边蠕动着脑袋和身子的丑宝,它仰高了肥硕的一只大脸,嘴巴张开到极致上下嘴唇几乎贴至脑后。
最终的,我们看着丑宝就像是豌豆射手,倏然从嘴里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内存……
从崭新的拨浪鼓、剑玉、人偶、毛绒猴子玩具,到用旧了的奶嘴、奶瓶、小勺还有口水兜。
见面前男人刚变了表情要伸手制止,我提溜起明显还不想停下的丑宝,侧身躲远,拎在空中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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