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的不会背后说人闲话。</p>
乔夕月不是不想吹枕边风,她是心大、忘得快。</p>
何况在老公面前说婆婆的不是,最后还是自己老公难做啊。</p>
乔夕月有时候还为自己是个好媳妇点赞呢。其实只要老公足够疼她,事事站在自己这边,告不告状其实没什么分别。</p>
阿琰看乔夕月垂下的眼睑一片温柔,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那长长的睫毛。然后说:“以后阿姆叫你,你不用马上就去。等我回来一起去吧。”</p>
“阿琰。”乔夕月抬眼看着他,说:“以后你去狩猎,我出去做点别的好不好?除了采药之外,比如去市场逛逛?”</p>
自从乔夕月听说有市场这东西之后,就特别想去。就算没有了万能的某宝,她也想体验一下原始的买买买。</p>
无奈小麦子告诉她,市场只有男人能去,女人去了就是待价而沽的“商品”。</p>
“奴隶市场?”阿琰点点头,说:“但奴隶市场不是每天都开的。”</p>
“小麦子说女人不能去。”乔夕月撇嘴,说:“我还以为你会说‘不行、不能去’呢,所以想了好久也没开口。”</p>
“不是女人不能去,是平民或奴隶的女人不能去。”阿琰笑着掂了掂乔夕月的身子,说:“可你是首领的女人,当然可以去。而且你不是说过,将来整个达达平原都是我们的,哪里是你不能去的?”</p>
是我们的!</p>
这句话简直像是一根温柔的羽毛,扫在了乔夕月的心尖上。</p>
和现代人结个婚都要考虑房产证写谁的名字,她老公把整个平原和部落都说成是“我们”的,这感觉也是没谁了。</p>
乔夕月有时候也想过,她对阿琰的喜欢肯定是始于颜值,爱于人品,深陷于他的宠溺和大度。</p>
在阿琰的思想里,他的一切都是乔夕月的,甚至可以为乔夕月去争本不属于他的东西。</p>
只要乔夕月是他的,阿琰就满足了。</p>
“红颜祸水”这个词在乔夕月现在的理解中,就是爱与宠溺的注解。</p>
“记得戴上五色鸾鸟的羽毛。”阿琰又对乔夕月说:“表明你的身份,就可以在市场里横行无阻了。”</p>
“原来那羽毛还有这样的作用。”乔夕月一开始以为是装饰,后来知道是身份的象征,现在又加上通行证的效果,原来阿琰早就把最好的东西给了自己。</p>
“难怪了。”乔夕月小声咕哝一句。</p>
阿琰没听清,低头深深的看着她。</p>
乔夕月伸手把阿琰的脖子紧紧一搂,笑着说:“难怪阿朵那么喜欢你,那么的恨我。原来我得到了全世界最好的老公呀。”</p>
“老公。”阿琰细细品味着这个词,心里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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