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督主那句砍头肯定不是开玩笑的。
他还这么年轻,他不想死啊……
冯公子想到这里,磕头磕得十分卖力,额头很快就一片血红了,看着还挺吓人挺可怜的。
而冯公子那边正因为失血和磕头而头晕眼花,一时间语速慢了下来,冯夫人很快又替补上来,无缝衔接的为冯员外继续洗脑。
;老爷你都听到看到了,鸣儿他都这么卑微这么可怜了,鸣儿可是老爷你从小疼到大的宝贝儿子,老爷您忍心鸣儿这么遭罪吗?
;还有冯家的家产,都是老爷多年来赚来的,二房他们会什么?
;他们什么都不会!他们只会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老爷身后讨食。
;要不是老爷仁慈,多年来对他们多有帮扶,他们哪有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这份基业是老爷赚的,没有老爷,这份基业定会被二房那些蠢货毁于一旦。
;鸣儿是老爷的儿子,老爷经常夸奖鸣儿做生意的天赋,鸣儿定能将冯家的产业发扬光大啊老爷!
;老爷您忍心看着您辛辛苦苦打下来的产业,在多年后被别人败光吗呜呜呜……
冯夫人肺活量惊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中间竟然都不带歇气儿的。
听得吃瓜群众们一愣一愣的,冯二老爷一家更是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听过埋汰人的,却没听过这么埋汰人的!
合着他们二房在继嫂子眼里,原来就是个蹭吃蹭喝的呗?
真是难为继嫂子了,这几年表现得对他们二房那么热络,现在看来,她装得一定很辛苦吧?
真是谢谢您没把我们赶出冯家,让我们露宿街头自生自灭呐!
冯家二房简直要恨死冯夫人了,恨不得上去一大耳刮子,抽得她满地找牙。
但这又毕竟是大房的家务事,他们二房也的确全靠大房照拂,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二房不好意思对冯员外指手画脚,只能在一旁憋着。
冯二老爷甚至都合计好了,即便大哥替侄子求情了,他也不怪大哥,毕竟那确实是大哥的亲儿子。
不过有继嫂子这些话,他以后也不可能再恬着脸往大哥身边凑了。
没做生意的天赋就没有,大不了带着老婆孩子回老家,这些年攒的钱,够他们好几辈吃喝不愁了,以后儿孙怎么发展,以后再说。
不过冯二老爷显然估计错了冯员外的决心。
只见冯夫人和冯公子互飙演技的时候,冯员外看起来十分平静,似乎是听进去了他们母子的话,下一刻就要倒戈了。
哪成想当冯夫人也说累了,停下来喘气儿的时候,却见冯员外完全不像一个刚中了毒被抢救过来、身体还虚弱的四十岁中年男子。
随手抄起饭桌上一个装火锅蘸料的碟子,猛地就朝冯夫人头上砸去。
;啊……
一声刺耳的尖叫,冯夫人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就被砸中了。
瓷碟四分五裂,锐利的破碎边缘划开了冯夫人保养得宜的额头,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
碟子里原本的火锅蘸料,也撒了冯夫人满头满身,让她看起来越发狼狈。
大家伙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一时间整个火锅店都仿佛静止了。
而就在冯夫人因为受惊和失血过多,一头往地上栽去,彻底昏迷的前一刻,就听冯员外掷地有声道。
;撒谎!你个恶妇、还有你个逆子,到现在还在撒谎!
;我明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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