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欣这话,让苏母的脸色猛然僵硬,很快,她努力平复表情,勾起不太自然的微笑。
“小时候交的朋友,哪分得清真心啊?你们当时只是玩得比较好的朋友而已。”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怎么可能会骗你呢?”
苏母边说,边把苏若欣的日记本收走,将小米粥放在她面前。
“过去的事情,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宝贝,你赶紧吃点粥,瞧你都消瘦成什么样了,太瘦没有营养就不好看了,多吃点,妈妈就不打扰你了昂。”
说完,苏母把日记本拿走,离开卧室。
苏若欣看着那缓缓关上的房门,眼神闪过一丝黯淡的光芒,随即,她掏出手机,在引擎上输入了‘封景城’这三个字。
接着,出来的照片,竟然是她昨天去实验室探望她的男人。
“原来是他……”
“所以,这就是我曾经喜欢的男人?”
苏若欣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翻阅着照片,眼里满是欣赏和得意。
“嗯,看来我的审美观还挺不错。”
“既然如此,那就找机会接近。只要是我喜欢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一定只能属于我。”
苏母自然不清楚苏若欣心里的打算。
她现在忽然有点庆幸女儿失忆,否则很可能还会执着着要把封景城从时宛言的手里抢来。
“这孩子……唉……都怪爸妈不好,害你受这么多委屈。孩子啊……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的,别再纠缠封家和时家的人了,妈现在只希望你能好好地活着……”
苏母望着那禁闭的房门自言自语,半晌后才擦掉眼角的泪水,把小本子掖着带走。
……
令狐沧从来都只看过别人被折磨。
如今他亲身经历起这种痛不欲生的折磨,才知道当初苏若欣究竟有多憎恨他和老板。
滚烫的贴片被烧得火红,烙印在他锁骨之处,‘噗呲’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那一寸肌肤像是被火焰灼烧,使他痛苦得仰头大声叫喊。
“啊——”
噗呲。
又是另一个部位被烙下印记,他双眼猩红充血,如野兽般可怖,全身青筋暴起。
“我错了,老板
……我真的知错了……”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求饶。
经过这几天重复的用刑,令狐沧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整的,全身肌肤都被烫得烧焦发烂,流着鲜血和浓水。
每每他痛得快要失去意识,就会被狠狠泼下一盆冷水,等他醒来,又继续用刑。
他知道,老板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是我大意,我不该让封景城这么轻易就把苏若欣带走!当时那个情况,我还以为我们势在必得了,真没想到他竟然会将计就计……”
咔嚓。
一声解除锁头的声音传来。
密室的门被开启,紧接着一个西装男子的身影缓缓走进来,手里把玩着扳指,颇有种轻淡的气质,但眉目之间的冷血足以让人不寒而栗。
令狐沧一看见他走进来,立刻大声嚷着求情。
“老板,我真的错了,是我太笨,我脑子不如他,我在算计方面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他这也不完全是甩锅,封景城确实很聪明,在算计方面,几乎没有对手,不,只有老板亲自出马,才有机会能压过封景城一筹。
男人一步步走到令狐沧面前,居高临下。
“你可知道,这次的失误,导致我所有计划都被迫延后了吗?”
令狐沧吞了吞唾沫,口腔里夹杂着血腥味,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但无论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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