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血淋淋的五十三颗人头挂在咸阳城门的时候,整个咸阳城为之一肃。嬴子婴难得没有墨迹的杀人,就像嬴贲,现在还在咸阳狱里边关着呢,至于什么时候行刑,嬴子婴也没给个准话,只是说要找个能把人给活剐了的高手来料理嬴贲。
但是在群臣看来,嬴子婴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这件事儿给忘了。
那样的话,说不定嬴贲就得在咸阳狱里边待一辈子。
料理完那些魏国的细作,时迁仍然很郁闷。回去复命的时候嬴子婴只给了一句滚,让时迁更加的郁闷。
他今天也算是真见识到了,也难怪人家说楚王比太子更适合当太子,楚王面对魏国细作的时候,那真是手起刀落手起刀落,咔咔的就跟劈柴似的,五十三个细作,最起码有十几个是楚王砍死的。
而相反,整个过程太子海都没有动手。这让作为武将的时迁多少有些不屑。你老子让你来这儿是干嘛来了?看戏的?
如果让时迁选一个太子的话,他肯定会选楚王真。
仔细想想的话,时迁发现自己问题出在了哪里,细作巷子对面的那个肉铺,之前他曾经带队去过,结果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当时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是人家就是不说,他能怎么样?带他们锦衣卫大狱里边揍一顿?
时迁自认为代表的是最贫苦人民的利益,这种事儿他做不来。
但是后来,手下的人向他汇报,说那个肉铺的老板之前在咸阳令那里报过案,说是巷子里边来了一群可疑之人。
你到咸阳令那里报案,却对我三缄其口,你是看不起我锦衣卫吗?
于是乎,交完差的时迁,便来到了王杰的肉铺。
远远的看见当日带队的锦衣卫头头,王杰就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
他不后悔没有跑,他生在咸阳,长在咸阳,跑又能跑到哪里去?外边兵荒马乱的,指不定跑出去死的更快。
他相信自己身世清白,在秦国,还是讲律法的。他自信没有触犯任何一条大秦律。
“你知道我是谁吗?”时迁开门见山的说道。他现在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从王杰这里得到答案。
“小人不知,不过大人应该是在新近成立的锦衣卫中当差。”王杰不卑不亢的说道,甚至手上的活都没有停。该切肉的切肉,该挂肉的挂肉,新鲜猪肉上边冒出来的热气缓缓升腾,最后被一阵冷风吹散。
得快点儿切了,等会儿冻了可就切不动了。
“有没有空,去跟我喝一杯。”时迁长相实在是有些对不起观众,两撇尖尖的八字胡怎么看都显得猥琐。他对自家的情况非常清楚,说出这话就后悔了。
要是换成是他自个儿,有这么一个人突然来跟他说这样的话,他一定以为对方是神经病。
“嘿,大人呀,您看,小人手里头还有这么多活呢,要不,改天?”王杰打定主意不会跟时迁走的,虽然在这里不一定安全,但是出去之后肯定不安全。
“你知道我是锦衣卫的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是我锦衣卫的昭狱没有咸阳狱大牢让你敬畏吗?”时迁怒喝道。
“大人,你误会了。小人就一升斗小民,不敢劳烦大人。大人您有什么话就说,小人真走不开。这肉要是不乘新鲜切开的话,一会儿就不好卖了。”王杰苦哈哈的说道。
“你也别切了,直接都给我送府上。”掏出了一块金子,也不管多少,直接扔给了王杰。王杰这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归根结底,他也只是个老实人。
“大人,小人知道您想问什么。”王杰擦了擦手,为难的说道。
“有什么你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你想糊弄本大人?”
“大人,您多虑了。小人之所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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