斉文臻一把接过加急传书,一目十行看完,顿时脸色惊变。
单成骇的绷紧了全身。
“侯爷?”
斉文臻定定的看着单成,薄唇抿成了一线。
越是这样一言不发,单成心里就越是恐慌。
“这里离安王府邸还有多远?”斉文臻问。
单成掬了把冷汗,快速心算了一下:“快马加鞭的话,半曰即可到达。”
“本侯要你,亲自前往一趟天夷山,帮本侯送封信给崔离。”
说完。斉文臻跳下马背,撕了一块自己的衣袍,割了指尖。便血书一封。
单成看的心惊,那敢多言。
只待写完,将血书封好交给单成,斉文臻才铁青着脸看了眼闽东城的方向,掉转马头冷声道:“回王城。”
……
安王府内。
戏听了,杂耍看了。药材也到手了。
除去了第一天,闵瑶给四香配了创伤药,其余的日子,她安静了下来,开始规律的安排日常。
上午听戏,下午看杂耍,晚上制药。
接连五天,她仿佛都在悠然自得,十分享受自己被软禁的曰子。
越是观察,安王就越是玩味,好几次对张晋超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张晋超直言:“属下猜不透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如此么?”安王饶的兴趣的笑道。
而做为海底针的闵瑶,默默将一包蒙汗药,塞进了袖子。
“去准备热水,我想泡个药澡,红花稍微放多点。”
春香等人急忙去办,待热水送到,两名婆子留守在门外后。闵瑶抖了抖袖子,一些细如尘埃的粉末,悄然滑进四香的口鼻。
最先倒地的是夏香,紧跟着便是秋香和冬香,等春香发现不妥,闵瑶把剩下的蒙汗药,全都吹到了她脸上。
春香骇然,连呼叫都来不急,就倒了下来。
闵瑶捂着急速跳动的心脏。一边强做镇定的拨弄热水,一边像往常那样,哼着婆子们不懂的小调。
然后快速的跟春香换了衣服,等时间差不多时,再拿出两张人皮面具,一张戴到春香脸上,一张戴在自己脸上。
眨眼之间,她和春香就换了个人。
捂着心跳,闵瑶又把春香弄进了浴桶。然后学春香微有吃惊道:“她们这是怎么了?”
静候三秒,确定门外没有动静,才变回自己的声音,慵懒道:“红花放多了,药气有些冲,她大概是被药气冲晕。往她们脸上泼点凉水。”
这次说完,门外的邓嬷嬷就道:“没事?”
闵瑶学着春香,气喘吁吁道:“没事,夏香几个被药气冲到了。”
边说她边往夏香几个脸上泼凉水,并同时拧开解药瓶。
夏香三人迷迷糊糊醒来,第一眼确定“闵瑶”还在泡澡,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还跟扮成春香的闵瑶小声道:“我们这是怎么了?”
“娘子说,是红花药劲太大,被冲晕了。”
夏香心有戚戚。闵瑶趁着这时以身体半挡着她们三个,回到浴桶边。
“娘子,红花药劲这么大。您还是别泡久了。”
语速的转换就在一瞬,闵瑶用自己的嗓子,慢悠悠的道:“无妨。我要是晕了,就抱我去床上,正好能美美的睡上一觉。”
戏唱完,夏香几个并没有起疑,而是手忙脚乱去整理衣服。
闵瑶则像春香平时那样,掬着水给揉肩搓背。
掐着时间,闵瑶低声轻唤:“娘子?娘子?夏香,快过来,娘子被药气冲晕了,抱她去床上。”
夏香几个连忙过来,看了眼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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