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不对劲时,已经晚了?!
张厂长带着?会计小李远走高飞,把二棉厂公账上的那二百万一并带走了。
这王八羔子!
亏了钱不说,竟然还做的这么绝。
关键是邱爱梅现在是二棉厂的会计主任啊,这事她得担责任。
这段时间,县里市里把她喊去了多少次?
她原本就大病一场身体虚弱,现在又险些倒下。
好在清者自清,邱爱梅最后从这件事中摘了?出来。
只不过二棉厂该何去何从呢?
账面上亏欠了?三百多万,二百万的现金被姓张的那王八羔子转走了?。
而且还不止那二百万,之前卖出去的货款,加起来差不多有三百万也?都被他卷走了?。
整个二棉厂一地稀碎,那账本简直没眼看。
邱爱梅看着?那些建厂之初就在这里工作的老工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如今大厦将倾,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阮文,看阮文能不能
帮忙。
阮文不是无偿资助那些军工企业吗?
能不能也从账目上划拉一笔款项过来,帮着二棉厂暂时渡过难关?
等这一段时间熬过去了,回头他们再慢慢还款也行啊。
邱爱梅是有私心的,她不可能任由着二棉厂就这么没了啊!
她在这里工作那么多年,整个人生都和二棉厂息息相关。
即便是当初阮文向她抛来橄榄枝,希望她去帮着打?理对面的卫生巾厂的财务工作,邱爱梅都拒绝了?。
甚至于她知道如果现在二棉厂真的倒了?,她再向阮文请求一个职位,阮文也?会给她。
可对于邱爱梅来说,她现在只想要保住二棉厂。
毕竟这背后牵扯着成?千上万人呀!
邱爱梅太过于激动,以至于最后才看到从车上下来的还有陈主任。
她油然而生的亲切,“陈主任……”
阮文拦住了?邱爱梅,“陈主任坐车有点不太舒服,让她先去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再说也不迟。”
“是是是,主任是有些晕车。记得那次和她去市里开会,她坐汽车晕乎乎的难受。难为主任为了厂里还这么大老远的坐车回来,真是辛苦了。”邱爱梅觉得阮文来了就是要帮忙,而且还带着陈主任。
不过这一阻拦,又有些其他意思在里面的感觉。
她有些拿不准阮文的心思?,“我去弄点汤来,吃点东西会好一些。”
有求于人,邱爱梅自然尽可能的来照顾这个老上级。
陶永安瞧着离开的人,“你打?算怎么办,我怎么都觉得她像是要找你借钱的样子。”
“先看看到底么?么情况再说。”
阮文其实有点想法,但还没拿定主意,具体的自然是得等看了?二棉厂的账本再说。
这次她和陈主任三人住在了招待所这边。
招待所不远处就是饭店,去二棉厂倒也?算便利。
陈主任这次执意要跟来,毕竟二棉厂从开始建厂,陈主任就在这里工作,有着?二十多年的感情。
如果棉厂真的玩完,这对陈主任的打?击会很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二棉厂是她的孩子。
哪怕她离开了?,却依旧割舍不下。
大概察觉到了阮文的意图,陈主任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没事的。”
作为两个工厂的厂长,陈主任很清楚阮文一直以来都在做么?么。
她也知道阮文的理想是什么。
即便对二棉厂还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感情,但陈主任并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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