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姑姑刚买来的饼子, 味道不错。
谢蓟生想着阮文刚才闹肚子饿,就给她送过来。
没曾想,姑侄俩正在说私房话。
偏生这话,还被他给听到了。
明明要燃起战火的人是她, 偏生这会儿还委屈上了。
只是这样的阮文, 谢蓟生心念一动,站在那里没有动弹。
西厢房里, 阮姑姑傻眼了。
“你……”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她可真没想到, 阮文出息了,都学会主动了。
阮文把那小铁盒子放一边去, “您别生气嘛, 真要怪的话, 那只能怪我当时手贱, 把人给就回来了, 他现在要以身相许我这不好拒绝, 拒绝了不是伤他面子嘛。”
阮文振振有词, 她这歪理不断,让阮秀芝竟然不知道说什么才是。
拉着阮姑姑坐下,阮文从后面抱住她,跟这位养育了她二十多年的长辈撒娇。
“我知道姑姑你这是担心我为我好, 不过你也相信我的眼光啊, 小谢同志不是负心汉,就算他做了负心汉那也是他的损失,像我这么聪明漂亮又有能力的女同志,他就是打着灯笼满中国的找也找不到第二个。”
“就你会说。”阮秀芝很是震惊,毕竟除了不正经的女人,哪有女人家去勾`引男人的道理。
不正经的女人阮秀芝是遇到过的, 她的母亲就是这么一个人。
为了摆脱原来的生活,千方百计的搭上了父亲,用她的话来说,“他们都骂我是□□,不知廉耻。可是我本来就是个娼`妓啊。”
阮秀芝很小的时候就知道,母亲的出身不光彩。而在阮家的一众孩子里,她也是最被人看不起的,哪怕她也姓阮。
那时候阮秀芝很不喜欢出门,总觉得所有的人对自己都指指点点。
母亲不再用过朝不保夕的日子,但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连带着她这个女儿。
兄长说,养外室这件事,归根结底是父亲的错。若是他不动心,没人能强迫他。
可是天底下的人,都会对母亲指指点点仿佛决不能宽容,对父亲则是付之一笑,提到那些养在外面的女人,最多说一句“阮老风流”。
村里头寡妇被二流子敲门,大家也只会说是这寡妇穿的太艳,没几个人会揪着那二流子不放。
再近了就说小魏知青和郭安娜,多数也都是说魏知青有本事,能睡一个城里姑娘。等评价郭安娜时,又说人傻,还有的说她配不上魏知青。
即便是同样犯了错,女人所承受的指责也要重得多。
阮秀芝一贯的认知便是如此,她还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这个事实。
哪怕是知道阮文说的有道理,可她还是……
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阮文的话,着实惊着了她。
“我这是摆事实讲道理。”阮文笑嘻嘻的说。
性不是什么可怕的话题,但是女性不能提,仿佛提到享受就是荡`妇。
这成了男人的专利。
阮文只是觉得,她同样有享受的权利。
对她而言,权利并非随波逐流高喊着“性`自由”的口号,夜夜做新郎(娘)。她只是觉得,这是恋情的调剂品。
毕竟逗弄小谢同志是一件再快乐不过的事情。
“东西我收下啦,万一哪天用到呢?”
阮文火上浇油了一把,反正都被发现了她也没啥好藏着掖着的。
这就像是一场攻防战,阮文频频进攻,就等着谢蓟生的失守。
到那时候,她就可以畅快的笑话谢蓟生,那可真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只是对阮秀芝来说,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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