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祯看着有些颓丧的齐王直摇头,愚蠢。
“本该继承皇位的人是你,你却因为爱美人放弃了江山。可是最后你是美人没得到,江山也丢了,现在连小命也差点搭了进去。你们先帝留给你的家底可不比皇帝薄,你要是想夺回皇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齐王摇摇头:“你不必煽风点火,我本就无心帝位。就算皇帝对我不仁,我也不会联合起外人让阊庆陷入内乱。”
“我还以你是个聪明人,没想到也不过是个蠢人。既然你要成全你们皇帝的阴谋,那我也就不阻拦你找死了。”梁鹤祯起身要走,齐王皱了皱眉,忽然有些看不懂眼前这个年轻人了。
“等等!你到底想做什么?”
梁鹤祯没有回头却冷笑一声:“齐王不是不想活了吗?”
齐王哈哈笑了起来:“谁说本王不想活了?本王只是说不愿因我使得家国生乱罢了。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本王却对你生出了一种莫名的信任,说实话本王都不知道这种信任究竟从何而来。或许,是因为你能从鲲镇司手中将我劫走的缘故?”
梁鹤祯坐了回去,既然他还相想活命那就好办。
“你如今要想活命的话,只有一条路可选。只要洗清桓王的嫌疑,你也就能安然离开大启。这个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你跟桓王一样,都是被人引到这里。眼下桓王虽然没有被抓,但鲲镇司的奏折一定已经传了上去。”
齐王笑了笑,他算是看出来了,原来眼前这个英俊不凡的男子是桓王的人。
不过他虽然不太爱管朝堂之事,但对大启的桓王也是有所耳闻的。虽然是大启皇帝的嫡子,但因双腿残疾成了废人,不过是个闲散王爷罢了。
他也就不明白了,阊庆国皇帝要杀他他能理解,因为他掌握的兵马实在是让皇帝睡不安稳。可桓王呢?早就是个废人了,为什么还有人要处心积虑除掉他呢?
“我倒是对你们那位桓王很感兴趣了,一个闲散王爷却能让人设下这么大的局来诬陷他,这是不是足以说明这个桓王可能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无关紧要。”
齐王武成风自己也觉得好笑,他以往都不爱管闲事。就是自己皇族内的破事他也懒得理会,偏偏今日却对别人家的事来了兴趣。
“桓王是怎么样的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手里究竟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你只是被人引导才来了巽横。最重要的是,究竟是什么人或者是什么东西让你在那个时间点到了那座废弃的宅子。”
武成风认真地思考了起来:“恐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住的客栈在我离开之后走了水,我的行礼全被烧了。至于我为什么会到在那个时候达到那座废弃的宅子,是因为有个小乞丐帮人给了我带了口信。”
那小乞丐告诉他时辰和地点,说雇他送口信的人会在哪里等他。
梁鹤祯冷笑一声,他可不认为齐王这样的人物会是谁告诉他去哪等他就真会去的。
武成风面露一丝尴尬,倒不是他真那么轻易就相信了路人的话,而是那小乞丐给了他一个玉镯。那玉镯自然是故人之物,所以他才会冒险去赴约。
只是他没行到在荒废的宅子里等着他的人会是桓王,他们只是匆匆打了一个照面,鲲镇司的人就来了。
当时鲲镇司那架势他若不走,一时半会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不过他逃走的时候,也发现了桓王的反应也有些不对劲。他看起来并不像是给他留口信的人,他好像也是在找什么。
梁鹤祯很快就抓住了重点:“那只玉镯落入了鲲镇司的手中?”
武成风摇摇头:“看到鲲镇司的那一刻就发觉整个事情就是被人操控的,我想潜回客栈拿行李却发现客栈已经被烧毁了。所以在我拼死逃离巽横城的时候,我将玉镯藏了起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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