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韵柯像是要杀人的眼神,李贤笑着说道:“没事没事,就是开个玩笑。”
白韵柯淡淡的嗯了一声,说道:“原本定的计划是将我们双方之前拟定好的条件谈妥了之后,我们便要启程,回到齐国。”
“可那些草原人这么一闹,我们原本拟定的很多东西也都随之改变了,这次情况要变的比之前要复杂一些,所以要在楚国多待一段时间。”
虽然李贤现在还不是一个真正的政客,可大约也能够想到,两个国家之间的利益,可不像是去东街买块肉那么简单,讨价还价,多一点肉,少两文钱那么简单。
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李贤还是明白的。
“对了,你怎么在京城?”白韵柯说完自己,看着李贤问道。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白韵柯向来是雷厉风行,这个风格还真是一个外交家的优秀品格。
“可能是因为我在安阳府的县尉工作很出色,所以我被调到京城的京兆府工作了,当然,只是换了一个地方,工作性质没有任何的变化。”
白韵柯点点头,说道:“清晰易懂,你们大楚的那些官员要是有你一半的干练,我们的议程也早就完成了,而不会是拖到现在。”
对于大楚官员相互推脱,打太极的功夫,白韵柯这次来大楚皇城算是亲身体验到了。
不过,
她对于这样的官员,又是十分庆幸的,正是他们这些官员, 才会让他们大齐慢慢发展上来,从而后来居上,将长期以来压在他们上头的大楚慢慢击倒。
李贤听后,只是笑笑。
这句话楚皇也曾经对他说过,
如今的大楚,
官员很多,
家族门阀有很多,但是真正能够做事的,很少。
他们都是相互抱团取暖,
最后他们倒是暖和了,可扭头发现只有两个人还光着腚被冻得瑟瑟发抖。
一个是大楚的百姓,一个是大楚的皇帝。
“政治我不清楚,所以这件事我帮不上你的忙。”李贤说道:“不过要是你们再丢点什么东西,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找找。”
说道审问犯人,白韵柯便是想到了之前在安阳府李贤对自己说的那个博弈论。
两人说话间,
只听到楼下一声凄厉的哀嚎声,在这个寒冬之日,多了一丝可怖。
街道上原本就是人丁稀疏,
经过这一声哀嚎,倒是聚集过了有十几号人。
李贤探出头,眉头一皱。
此时外面的雪地之中,有一位男人被脱光了上衣,因为严寒而瑟瑟发抖的跪在雪地里,身上已经通红,朝着阁楼的个方向哭着求饶。
白韵柯见到之后,也是眉头紧蹙,目光中有些不忍。
这要是在齐国,
白韵柯定然是已经起身下去探个究竟,但是这是楚国,她只是一个使臣,就算是眼前有人因为冤屈致死,她也不能有任何动作。
外面的寒风刺骨,就算是穿着厚衣,站在外面都会感到阵阵冷意。
更何况是赤裸着上身,
时间长一点,
便会冻死在外面。
李贤从二楼一跃而下,像是天上的雪花一样,轻盈的落在雪地之中,在下面的百姓的一片叫好声中,阁楼上的白韵柯微微诧异,小声说道:“他的武功似乎比之前要好了不少。”
想来,
应该是上次的刺杀给他带来了不小的影响。
白韵柯的想法是对的,但也不全对。
李贤不想要自己以后被刺杀手足无措,更不想要以后自己在面对危险的时候要靠女人拦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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