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没头没脑的这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众人皆知面面相觑。
丝竹:;你出去完成任务遇到人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萧云摇头:;你都不问问我遇到的是谁吗?
;嗯?你遇到了什么人?
萧云转头又看向陆倾梧:;主子,属下今日在荒郊处遇到了婉侧妃。
;什么?
此话一出,不仅是别人,就连陆倾梧都有些惊讶:;婉侧妃?她不是被禁足在太子府吗?你怎会在荒郊处见到她?
;属下见到她时,她正在荒郊的一个十字路口烧纸钱。
这一下就更加奇怪了,丝竹十分不解地看陆倾梧:;咱们也没听说这婉侧妃家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大半夜的偷偷从太子府跑出来烧纸钱?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陆倾梧点头:;如若真的是她自家出了什么事情,她身为太子府的侧妃,大可以大大方方的祭奠,万不需要如此偷偷摸摸的。
;或者……会不会是因为她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不便祭奠?
陆倾梧摇头:;长姐和太子殿下都没有定她的罪,她现在也只是禁足而已,如若真是家里出了事情,依着长姐的性子,断然不会用这件事情来为难她。
陆倾梧说着话,又看向萧云:;你既见了她,可有跟她说话吗?
萧云摇头:;属下发现是婉侧妃之后没有上前与她对话,只暗中跟着,直到她安全进了太子府,属下才回来。
听到萧云如此行事,陆倾梧安心的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还不知真相是如何,婉侧妃是太子府的人,如若大半夜的到荒郊处去烧纸钱这件事情一旦是传出去,那第一个受影响的便是陆轻云。
想来萧云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便没有声张。
过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渐晚,丝竹和初夏先后出了门,萧云再次进门找陆倾梧。
陆倾梧知道萧云有话没有说完,此刻也是正坐在屋子里面等她。
;还有什么话想说吗?
萧云点了点头:;属下见到婉侧妃的时候,她正在那里烧纸钱,属下躲在暗处听到了一些她喃喃自语的话。
;哦?
陆倾梧一听这话便明白了,那婉侧妃所说的话定然是有些问题的,不然萧云也不会又重新找她说这件事情。
;她都说了什么话?
;属下听到婉侧妃口里面嘀嘀咕咕的念叨着害怕没命什么的,但是那话却是说给萧侧妃听的。
陆倾梧面色一惊:;萧侧妃?
;确实是萧侧妃,属下听了好几遍,想来那纸钱也是烧给萧侧妃的。
陆倾梧脸上的神色更加纠结了,那婉侧妃和萧侧妃从前是太子府后院里除了陆轻云之外身份最高的人。
可是婉侧妃性子温婉,深得陆轻云的信任。
萧侧妃性子张扬,陆轻云对她会有所避讳。
尤其是萧侧妃一直都在争宠,这在太子府的后院里便是树了敌人一般。
可是不管怎么样,婉侧妃和萧侧妃也终究是平安相处了许多年。
从前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而如今却一再出现问题。
陆倾梧再次抬头看萧云:;你还听到些什么话?
;属下听的不是很真切,婉侧妃一直都是低低沉沉的,自己在自言自语,属下只听到什么本不该死,还有自己也活不长了,可是都是只言片语的,属下也不敢揣测。
萧云说着她听来的所有的话,陆倾梧仔细的琢磨了一番,前后串联到一起,不难想到婉侧妃说的那个活不长了,就是在说她自己。
陆倾梧的大脑里有一瞬间的纠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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