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扫过她脸上怀疑的神色,脑子里掠过刚才孟溪瑶一心为她着想的样子,却被姜晚清如此的怀疑对待,俊脸上的神色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溪瑶不过进来跟我说说话,对她,你大可不必有这么大的敌意。他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
俊脸微沉,话音冷冷中带着一丝揾怒。
姜晚清面色顿时不虞,他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过是狐疑一下孟溪瑶来做什么,他这么一心为她打抱不平,是什么意思?合着她一句不是都不能说?
;傅总,你这话什么意思?我怀疑她有不良动机这事不是很正常吗?毕竟在我这里,她可是劣迹斑斑呢。姜晚清冷脸反驳。
;怎么,我说一句,你就心疼了?她挑着眉眼,眼里的神色如寒冬凌冽:;可惜了,傅总心疼也不关我事,我该怀疑就怀疑,不会因为谁,而对孟溪瑶改变看法。
女人满含荆棘的话,令傅谨言脸色骤变的难看,幽深的黑眸里,瞬间裹夹着怒意。
;姜晚清!随着一声微喝,男人高大的身影站起来。
不过片刻之间,姜晚清就被男人压在了办公室的桌上,男人两只手撑在桌面上,将她围在两臂之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那气息跟火一样,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
;傅谨言你要干嘛!她怒瞪着他,手掌撑着桌面防止自己往后摔。
;干什么?呵。傅谨言冷呵了一声。
;姜晚清,枉费溪瑶一直为你着想,她在我面前从没有说过你半分不好,你呢,一直看溪瑶不顺眼,心心的事溪瑶也说了不是她,为什么你不信?他眸色暗沉,语气凌厉中带着怒意。
可真是难为这男人为了那死白莲说了一大段话。
姜晚清冷声驳斥他:;凭什么我要信她?
话落,空气中的寒气再度下降,她看着男人微抿着薄唇,一脸神色不悦。
她怒从心生,潋滟的眸里染着怒气。
;让开!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危险,她很反感这种被人压制的局面,她会没有安全感。
男人沉默,只冷冷的扫她一眼。
;我说,让开!姜晚清恼怒的瞪他。
又装聋作哑?
一分钟过去了,男人依旧纹丝未动,姜晚清的怒火彻底被勾起,她抬手推拒着他的胸膛。
;傅谨言你他么真是够了!你凭什么要求我信那个小表砸会为我着想?你就没听过口蜜腹剑这个词?姜晚清扯着嗓子的呵斥他。
那死白莲会为她着想?还不知道肚里藏了什么坏水呢。
傅谨言原本俊脸上满是风雨欲来之色,但因为小女人不断的挣扎,两人身体不可避免的摩擦着。
;傅谨言你听到没!让开!姜晚清有些气急败坏。
这时候,她真的烦死了男女之间的悬殊差距,明明她用了全力,却是一点都没有撼动到他。
恰在此时,她的手被男人钳制住,反扣在桌面上,她的背也被压迫的靠在了桌面上,暗影打下来,男人的俊脸瞬间近在眼前。
瞧了眼傅谨言的神色,一眼撞进他深不可见的黑眸里。
姜晚清心里咯噔一声,背脊一僵,她被钳制住,这会动弹不得,但也清晰的感觉到了男人身体的变化,她脸色骤然一热。
该死!她想着脱身,却没有想到撩起了火来,这会男人看她的眼神,就跟狼见到了羊一样。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眼见着男人眸里暗潮翻涌,低下头来,姜晚清如惊弓之鸟。
敲门声过后,任修拿着一叠文件推开门,报备道:;傅总,这份&hell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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