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清的话一下子便将傅谨言记忆拉回他们甜蜜恩爱的情境中。
【谨言,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的是吗?】
【是啊,我们会的。】
他回忆起这些,身下的动作轻了很多,等看到姜晚清那从眼角滑落的眼泪时便彻底停住动作。
拿起薄被便要往姜晚清身上盖,但她直接将薄被卷在自己身上,在去浴室之前冷冷扔下一句话。
;傅总,你还真的是让人恶心啊,心里想着白月光还能对我上下其手,我要是你的白月光,一定逃的远远的。
如果生命能从来一次的话,她一定要远离傅谨言。
可是,没有如果。
傅谨言听到姜晚清这么说,眼眸底下的那抹怜惜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姜晚清,你还不配当我的白月光。
姜晚清:;那就请傅总从我的身边滚的越远越好,我谢谢你啊。
淅淅沥沥的流水声从浴室出来,他想起姜晚清刚刚说的话,心情便很烦躁,骨节分明的手指下意识的要拿起烟点燃,但想到这里是医院外面还住着心心,便硬生生的止住。
姜晚清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不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姜晚清已经在浴室呆了一小时。
这么长时间,她在哭?
这个清晰的想法出现在傅谨言的脑海中,他便抬脚过去,想打开门但里面反锁上了,他眉头皱的很紧,不悦的神情毫无掩饰的呈现在脸上。
;姜晚清,你给我开门。
第一遍没有人回应,第二遍亦是如此。
直到第三遍他声音已经烦躁到了极点,正准备破门而入的时候,姜晚清打开了浴室的门。
她声音里面夹杂的讽刺可见一斑:;傅总,不必须喊的这么用力,我没死,放心,会活的好好的。
;不阴阳怪气你能死是不是?傅谨言伸手将她拉在自己面前。
姜晚清又是冷冷一笑:;那就请傅总什么时候正常什么时候再来跟我说这些话吧。
她声音停顿了下,抬起眼眸对上傅谨言视线。
;您爽了爽了,现在可以放我走么?我好累。
傅谨言低头看见她脖颈上不正常的红色心里一紧,反问出声:;脖子这么红怎么回事?
发烧生病了?
;傅总何必明知故问呢。她声音仍旧是很淡,刚刚喉咙隐忍着没有喊出来,现在说起话来多多少少有些沙哑的意思:;我嫌脏啊,我拒绝不了天大地大的傅总,我只能试图洗干净我身上你的气息和问道,你以为呢?
她要走,但这话激怒了傅谨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扼住姜晚清的下颚,手中的力道捏的然然跟生疼。
;你嫌我脏?
姜晚清点头:;是啊,我就是嫌你脏,嫌你恶心,一想到你刚刚从白思染那边回来就跟我滚床单,我连自己一起嫌弃。
傅谨言眉骨突突的跳着,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姜晚清抬起手臂打落他掐着自己下颚的手:;你能放开我了吗?我要去照看心心?
傅谨言冷冷放手,心中四处逃串的怒火仍旧压制不住。
心心已经睡着了,姜晚清看着她静美的容颜,心里才稍稍的有些慰籍。
她的女儿,她的心心。
姜晚清能察觉到她身后响起的异动,在男人慢慢逼近时,她站起身来:;你照看好心心,我出去买个东西。
;要买什么?傅谨言拉住她。
姜晚清掀起眼眸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监狱的犯人。
随后,人转身离开。
天已经黑了,他想送姜晚清过去,但看到病床上躺着的心心到底没有跟出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