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言一个电话后,任俢很快赶到,身后跟了两名身手过硬的保镖。
;总裁,人带来了。
傅瑾言锐利的目光在走廊里扫过,低声吩咐道:;任何可疑的人都不能放进来。
;是,总裁。
进去病房,发现姜晚清趴在病床边睡着了,脸色再没有往日的红润。
不禁,他眉心一拧,褪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目光落在这一大一小身上,变得有些复杂。
这时,许湛文从外面要进来,被保镖拦在了门口,正被一一盘问的时候,傅谨言走了过来,声音刻意压低。
;他是心心的医生,让他进来。
保镖这才放下手让行。
许湛文平静的看了他一眼,将手里的医用托盘放到床头柜上,撕开酒精棉,用捏着夹着来到床边。
镊子尖端的酒精棉球刚要触碰到心心的手心,便被另一只手夺走。
;我来吧。傅瑾言夺过镊子,棉球轻柔的落在那小小的掌心里擦拭。
等待傅瑾言处理好后,许湛文收拾东西打算离开,身旁却忽然响起了他的询问。
;你和我太太认识?
许湛文目光柔和的看向那抹熟睡的背景:;晚清和我是高中同学。
傅瑾言目光落在他胸前的名牌上,声音越发沉冷:;我不希望有人这么亲密的称呼我太太。
许湛文淡然回视,唇角的笑带了丝丝挑衅:;傅总,您和别人,恐怕不止这么亲密吧?
;许湛文,你……
;请叫我许医生。
傅瑾言竟被堵得一句话没有。
许湛文看了一眼还睡着的姜晚清,转身离开了。
;爸爸,你在做什么?傅心爱软软的声音响起。
傅谨言视线从傅心爱的手心移到她苍白的脸上:;爸爸刚刚给你做物理降温。
他薄凉的唇角下意识的向上勾起弧度:;你怎么醒了?是爸爸擦拭的动作太重的了吗?
傅心爱乖巧的摇头,因为疼痛两眼泪汪汪:;不是的,我手心疼。
傅谨言心里忽然一惊,正准备按床铃的时候,一名护士刚好进来。
;病人怎么了?
询问的声音有些大,瞬间将趴在床边的姜晚清吵醒了。
脑子轰地炸开,姜晚清急切的问:;心心怎么了?
傅瑾言将她按住,目光冷冽的落在护士身上:;给她看看。
护士别他的目光狠狠惊吓了一把,要不是门口站着保镖她恐怕撒腿就得逃跑,更后悔刚才的多此一举。
不敢耽搁,她赶紧上前查看。
护士硬着头皮,小心再小心的询问:;乖宝贝,告诉阿姨手心怎么会疼?
心心呆滞摇着脑袋,豆大的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心心不知道。
站起身的姜晚清焦虑不安:;是不是肾衰竭引起的并发症?
她希望不是,更愿意让这些来自外界的伤害都落到自己身上,只要她的心心宝贝没事就好。
护士闻到酒精味,心里确定的解释道:;不是肾衰竭引起的并发症,是酒精刺激引起的,小孩子肌肤娇嫩,受不得什么刺激,要是肾衰竭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人马上就死了。
姜晚清听到护士嘴里说死亡这两个字,心脏骤然停住,身形一个踉跄向后倒去。
身后,傅瑾言的手及时伸出,稳稳地将她接在怀里。
傅谨言活了这么多年,生平最大的怒火都用到了此处,放在护士脸上的视线如毒针一般尖锐。
;你给我滚出去!
护士被吓得脸色惨白,哭着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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