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铐。</p>

    如此阵势，寻常人必然未审先怯，也是警察审讯惯用的心里伎俩。</p>

    只不过人与人心理状态上的差异，让这种伎俩注定对韩东无效。</p>

    约莫半个多小时，外头有轻微的脚步声。</p>

    一个穿着警察制服，年龄在二十来岁的女孩偷溜了进来。</p>

    瓜子脸，皮肤白皙，身材小巧精致，一双大的出奇的眼睛镶嵌在小小的脸上，如同漫画中走出来的人。</p>

    韩东看到她的时候稍稍迟疑了下，试探道：“小涵。”</p>

    郑文涵，郑文卓的妹妹。</p>

    韩东回到东阳之后，就始终的在高度忙碌之中，连郑文卓的面也没见过多少。对这个小时候经常跟在他还跟郑文卓身后的小女孩，几乎快淡忘了。</p>

    之所以能认出来，是因为其熟悉的轮廓，还有这里特定的环境。</p>

    听郑文卓说过，郑文涵就在老城区派出所里上班。</p>

    郑文涵初见面也有生分，但随着韩东熟悉的声音响起，她眼中雾气一闪而逝：“韩东哥哥，每次说见你，我哥都说你忙，没时间……”</p>

    韩东苦笑：“是挺忙的，就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够狼狈的。”</p>

    郑文涵来这有正事，走近后小声说：“韩东哥哥，我刚才听他们商量要对你进行审讯，定罪名……你放心，我哥在找关系，只要你不承认，很快他就能把你保释出去……”</p>

    韩东感激她专门跑这一趟，笑了笑：“没事，让你哥别瞎忙活了。我进来容易，他们想我出去，难！”</p>

    郑文涵着急要劝，听到外头隐有说话声。</p>

    她吓了一跳，连忙往外走，正赶上进来的所长涂青海跟几个警员。</p>

    “你来这干嘛？”</p>

    涂青海面沉如水，训斥道。</p>

    郑文涵惊慌失措：“我，我听到这里面有动静，就来看看。”</p>

    涂青海心知肚明，但也不好因为这个过度去为难一个小女孩：“赶紧出去，胡闹！”</p>

    韩东瞥了眼摄像头暗下来的光点，揉了揉酒后裂痛残留的头部。</p>

    涂青海笑的冷淡：“听说你是韩岳山的儿子？”</p>

    韩东抬眼：“没错。”</p>

    涂青海点支烟抽了一口：“我跟你爸恰好还认识，不过法律面前人情先往一边放。”</p>

    “那真是荣幸，我爸竟然还认识涂所长这种大人物！”</p>

    涂青山听他口气轻佻，骤然逼问：“知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p>

    “知道，打架斗殴，并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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