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旭泰听命上前,用力拍打院门,“开门,开门,快开门来。”
他这么一拍,大门被拍得山响,吓得里面的人以为自家犯了啥事儿,官差上门拿人一般。
门子战战兢兢和的打开卞家大门,罗紫薇等不及客气,就直接闯了进去。
“快告诉我你们家生产的夫人在哪个地方?快带路。”
罗紫薇这般急躁,莽撞上门,算是失礼了,但是人命关天,她顾不上了。
另外,她最讨厌像卞家老太太这种人,不把人命当回事不说,还这般恶毒地膈应人。
有这么个不安生的邻居,罗紫薇不喜欢,所以她要趁这个机会,将这个潜在的隐患给摆平喽。
老东西,儿媳妇生孩子,你在那儿作妖,老娘我收拾不死你。
“产妇在哪儿?快说,快带路!”鑫旭泰想罗紫薇之随想,急罗紫薇之所急,朝着院子里那几个愣怔的丫鬟婆子和小厮们怒吼道。
丫鬟婆子和小厮们似乎被吓傻了,都定在远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个个双眼茫然而又复杂。
这时,从桃花门那儿急匆匆奔出来一位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一见罗紫薇和鑫旭泰,刚要张嘴赶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着罗紫薇就摆手叫道,“快,请随我来,夫人她在荷花苑。”
总算是出来个正常人了。
罗紫薇不理睬那些神情惊愕的丫鬟婆子和小厮,与鑫旭泰紧随在那管事模样男人身后,疾步朝荷花苑而来。
荷花苑在卞家院落的北边,靠后,根本就不应该是正房主母应该住的地方,但是,卞家的人就是这么奇怪,愣是将嫡长房长媳的住处给弄到了偏僻之所。
看来,卞家可不是面表上这么点矛盾了。
罗紫薇没等走进荷花苑呢,就听到里面穿来痛苦的嘶嚎声,有产妇的,有产房外守着的几个小女孩子的,还有就是一个二十多岁大男人的。
几道撕心裂肺地哭嚎声,夹杂在一起,叫人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老爷,老爷,这位街坊夫人说,她是会接产,听说咱们家夫人遇到了点小麻烦,就过来帮看看。”
管事的话,是斟酌着说得,生怕老爷情急之下,再做出什么不妥的事儿来。毕竟这位自称是邻居的夫人不亲自来,有点唐突了。
卞炳宏,也就是卞家嫡长房长子,也是真正的当家人,闻言,急忙抹了把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举目看了过来。
他是有些不大相信这位面生的邻居的,可事情太紧急,人家在那院听闻自家遭难,不请自来,自告奋勇帮忙,他就是再不愿意,也不好说什么。
更何况,他见罗紫薇年岁都是他娘的年纪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肃然的面色,突地就感觉到了一众从没有过的心安。
再一个,他看到罗紫薇身后的鑫旭泰,神色更是一凛,心中砰砰跳了起来,他认得他,是九亲王府的一等护卫,姓鑫。
卞炳宏心下一横,当下就抱着活马当死马医的决心,冲着罗紫薇一抱拳,一恭到地,“多谢贤邻婶子出手相助,不管情况如何……炳宏都感激不尽。”
他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罗紫薇,我媳妇和孩子不管是生是死,我都不会怪罪与您的,您放心吧。
罗紫薇点点头,也不多少废话,只吩咐赶紧烧开水,然后她从袖笼里取出消毒水,对着自身一顿消毒。
复又吩咐鑫旭泰,“你给我听好了,我进去救人,若是有那作幺蛾子不长眼的,你给我扔出去,不管她是谁,出了事儿就去王府请王爷来做主!”
奶奶的,你们卞家家务事老娘不管,但是想要谋害人命,一下除去母子俩人,那老娘非把你们脑袋打放屁不可。
没办法,老娘就是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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