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维尔霍茨坐在候机大厅的长椅上,无来由的一阵心神不宁。这几天,机场里的东方面孔明显多了不少。
现在是旅游旺季,全球的人都往西欧跑,购买奢侈品的有之,单纯过来游玩的也有之,东方人多点这也没什么。
奥维尔霍茨也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但他怎么也忘不掉,观察他们时那些东方人的眼神:锐利而又阴鸷。
他来自一个古老的驱魔者家族,传说,他的祖上和魔鬼撒旦签订了契约,获得了可以命令魔鬼的权柄。
和那些坊间传说一样,和魔鬼撒旦签订契约,他的灵魂就是属于撒旦的了。
他不知道这个传说真假,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确实有驱使魔鬼替他卖命的本领。这么多年,他也就靠着这个天赋驱魔的。
他的家族已经衰败了,传到他这一代,就剩下一个他这么一根独苗苗。奥维尔霍茨身上也没有驱魔者应有的正义感,要不是这个能力能帮他赚钱的话,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他咂了咂嘴,嘴里有点干,不能喝酒的感觉糟透了。他的私人医生现在严禁他喝酒,原因嘛,他的肝脏已经出现了轻微衰竭的征兆。
他的老爹死的时候老惨了,全身脏器衰竭。半辈子挣来的钱,全都砸进重症监护室,连条马厩都没给他留下。
那时候奥维尔霍茨就觉得,都到这种程度了,干脆自己喂自己一颗枪子算了,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现在,奥维尔霍茨总算明白他英明神武了一辈子的老爹临死前为什么突然那么怂了:如果地狱真的存在,那么里面绝大数成功越狱了的狱友又被你重新送进去,等你进了那栋监狱,迎接你的将会是什么?想想奥维尔霍茨就觉得可怕。
但愿地狱那些魔鬼有没有爆菊的癖好。
奥维尔霍茨在胸前画了个十字,想到他那个混账老爹会被几十头魔鬼按在地上爆菊的画面,他就禁不住笑出声来。
那匹风流种马活该死后有这报应。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儿,机场广播提醒他将要登机。奥维尔霍茨提起那个旅行包,将肩上一甩,就准备登机。
谁也没察觉到,现在正有一串噼里啪啦的静电在候机大厅的龙骨上窜跳。奥维尔霍茨埋着头往前走,冷不丁撞上了一个人。他刚想道歉,却看到他撞到的那个人上身诡异的扭曲了一百八十度。
又是幽灵。
奥维尔霍茨烦躁的搓了搓头发,刚想召唤出一头地狱犬,将这头幽灵给吃了。那头幽灵突然发出尖锐的恸哭的声音。那声音真跟针似的能扎破人的耳膜,再这样下去,他的耳膜非出血不可。
奥维尔霍茨当机立断,猛地探出手,卡住那头幽灵的脖子。与此同时,在他身后,一头巨大的浑身腐烂,有着三只头颅的恶犬冲着那头幽灵张开了血盆大口。
铿锵有力,节奏分明的高跟鞋鞋跟敲击地砖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奥维尔霍茨耳朵动了动,好奇之下,他扭过头来,望了那个女人一眼。
只看了一眼,奥维尔霍茨就失了神。
他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妩媚,最迷人的东方女性。
如果不和那个女人搭讪的话,他肯定后悔一辈子。
他知道他有可能会被那个东方女人拒绝,但这有什么关系?
试过了总比留有遗憾强。
他挥挥手,打发掉了地狱犬。
反正没有烙印的人看不到这一切,在路人眼里,方才他不过是突然神经质的把手伸到前面,还做出来一个掐人的动作而已。
他清清喉咙,一边朝着那个东方女人走去,一边在想用什么方式作为开场白。
机场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那个东方女人突然勾起唇角。
那迷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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