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现在知道了?”
“肯定的,我就是用柳山骚扰我们姐妹俩的事情,叫她放你和三哥回来的,她又看到柳山站在门槛上不动,肯定立刻相信了我的话,才揍他的。”
见二姐低着头,周想拍拍她肩膀说道:“要勇敢,这是必须跨过去的坎,不要放在心里,拿出来晒晒消消毒,我这不是坦然面对了吗?
我是想把这事告诉妈,万一柳山和小侯来找妈求情,妈再心软,我的这一切就白做了,你觉得呢!如果你不同意,我就不告诉妈。”
周郁抬起头,“我同意,不能叫那个禽兽还留在这边,他工作被开除的话,外婆要是能把他赶出去,他应该能回江省去了,回去了,就安心了。”
“外婆肯定要赶走他的,不然,那些东西追回来,还是保不住。”
周想去正屋叫来周母,周母还在生闷气。
“哎呀,妈,一会儿你就知道你有多矫情了,和外婆一样,不知道瞎矫情什么呢!”
周想把妈妈拽进锅屋里,插上门,把柳山的畜牲行为说了。
周母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个闺女,“真的,他真的干出这畜牲不如的事情了?”
“哼,这回你知道骂他了?我只骂他不是玩意儿,你还说我。”
“妈不是不知道这其中原因吗?”
“那你就这么不了解自己闺女?如果不是有这事,我能骂他?你闺女轻易不骂人,骂了,里面肯定有原因,你不关心这里的原因,反而矫情起来,生闷气呢!”
“想想,是妈妈不对,妈妈不该说你,你骂的对,他该骂!郁儿,妈对不起你,让你在那个畜牲身边生活了五年,担惊受怕了五年。”
周郁扑到周母怀里,伤心的哭了起来,“每次你去,我都希望是接我回来的,可是你每次都说没钱,丢下生活费就走,我次次失望,次次出去躲着,放学不敢回家,放假不敢在家,我怎么能安心学习?我嫉妒妹妹能跟着你们,哪怕天天早起,也心安呀!”
周母抱着已经是大人了的大闺女,拍拍她的后背,“怪妈,都怪妈!”
母女俩哭够了,周想说了自己的想法,“估计这次他工作该没了,如果只是超生,还不一定会开除,他又偷窃,加起来,差不多了,告诉你这事,不是让你内疚就算了的,是给你打个预防针。
万一,他两口子来找你求情,你坚决不能松口的,你敢松口,我们姐妹俩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我们都希望他能滚回江省。”
“你外婆那里呢!”
“外婆知道我做了一个梦,两项加起来,所以才能把二姐和三哥带出来的。”
周郁擦干眼泪,“什么梦?”
“你不用管,不是好梦,你听了没用,外婆听了有用就行。”
周郁不再追问,周母知道那不是梦,是真真切切的经过了一回,下定决心,一定把柳山赶回江省。
“妈,外婆那里有点难办,我觉得还是找个保姆照顾她!她能忍受柳山,也是因为寂寞,那个家里,就她一个人。”
“找谁呢?谁又能放下自己的家庭,长年累月的照顾一个老人?”
“多方打听呗!最好找个寡妇,没孩子的,或者孩子不赡养她的,四五十岁的都可以。那有家庭的,也不能安心待着,孤单一人的,她能把外婆那里当半个家。”
周母点头,“好,多打听打听,你报名了吗?”
“报了,明天上午领书,等我领书回来,我们去看看外婆!昨天她的情绪不太好,我急着回来报名。”
“我也一起去。”周郁也想去看看,外婆虽然待自己和弟弟不好,但是毕竟相处了五年了。
“你别去了,家里待着,毕业证还要不要了?拿到毕业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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