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己学习学习不行,身体身体不行,连生活都过的乱七八糟,没脸去看一直对自己另眼相待的果老师。
果老师是自己一年级的班主任,一年级的下期,奶奶在腊月里去世了。
全家都回了去,待办完事后,回到学校,已经开学一个星期了。
当自己在班级门口喊报告的时候,果老师只是温柔的叫自己回座位上坐下,打开课本,读了一遍第一课,然后才说:“我们开始上第二课,周想回家自己复习第一课。”
前世自己在桥洞下熬的那些年,仿佛还能听到那温柔的嗓音在读:冰雪融化,种子发芽……。
同学告诉自己,果老师为了等自己,整整一个星期,只上第一课。
二年级时,果老师调走了,等自己知道时,果老师已经不在镇小了,听说调到县里了。
可惜前世的自己过的一塌糊涂,从来没有去看过对自己报以厚望的果老师。
今生这么淬不及防的,见到了心底的那抹温暖,周想止不住自己的眼泪。
“果老师,果老师,我好想你!”
果老师蹲在哭的不能自己的小姑娘面前,温柔的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不哭,老师在呢!不哭哈!”
周想趴在果老师怀里,哭的昏天黑地,整个教室的学生,都莫名的望着那哭的,仿佛全天下人都欺负了她一样的女孩。
那哭声中的委屈,叫几个女同学也跟着落泪,果老师心疼的抱起周想,叫班长管理班级,把周想抱出教室。
左横拉着周话,不顾班长劝阻,跟着果老师身后走出了教室。
杨校长听到哭声由远而近,打开门,只见果老师抱着一个孩子走了进来。
“怎么了?”
果老师摇头,见到身后跟着的周话和左横,杨校长才知道果老师抱着的是周想。
周话上前抓住周想的手,“妹妹,妹妹,不哭。”
果老师摸摸周话的头顶,“妹妹哭出来就好了,让她哭个够。”
过了许久,终于哭够了,周想抬起头,果老师胸前一片湿。
“对不起,果老师!”
这哭哑了的嗓音,叫果老师的声音更柔和,“没事的,能跟老师说说为什么这么伤心这么委屈吗?”
“就是想你,二年级时,你突然调离了镇小,就再也没有人问我’你怎么了’,再也没有人温柔的摸着我的头顶夸奖我了。”
“呵呵,傻妞,现在找到了果老师,不怕了,果老师在的呢!”
周想用力点头,把手里的缴费单递给她,“这是我哥哥周话和我朋友左横的缴费单,以后,他俩请果老师多费心了。”
果老师摸着她的头顶,温柔的道:“好!”
简单一个字,周想十分放心。
“哥哥,左横,你俩要听果老师的话,我现在要去给哥哥你转户口,办完就直接回家了,我还没有报道呢!”
周话左横齐齐点头,“好。”
周想转身面对果老师,“果老师,我下次来县城再来看你。”
“好,去!”
周想离开后,左横和周话也回教室了,果老师坐在办公桌边长叹一声。
杨校长问道:“你以前教过周想?”
果老师点头,“是呢!一年级,她的启蒙老师,很聪明的孩子,可惜没遇到好家长。你认识她?”
杨校长点头,把自己知道的周想说了一遍。
果老师摇了摇头,“她的父母我真的没有词语可以形容,一家子的活,都放在几岁孩子身上,父亲只做饭,母亲只洗衣服,剩下的活都是她的,冬天的时候,那手红肿红肿的,看得人心疼。
我转回县里后,最放心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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