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鱼眼底很快又染上几分冷意。
因为她发现,这个女人还是刚生完没多久。
把脉一查,瞧着身子恢复的情况,孩子最多也就四个月而已!
除此之外,许小鱼还发现这女人有花柳病。
她差点吐了。
就这?也敢肖想许明哲?
然而这还不是让许小鱼最恶心的。
更令人作呕的还在后面,这妇人也患了同样的病。
许家是挖了左家的祖坟?
谁给她们的勇气,还想要谋夺许家的家产?
怕不是做梦做得魔怔了?
另外,这对母女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
难怪又把主意打到许家来,怕不是退了许家这么亲事后,这女人嫁给了个喜欢去寻花问柳且有家暴行为的丈夫。
所以生了孩子就偷跑,赖上许家是想赌许明哲的前途,好摆脱那个男人?
若她们不是心思恶毒地算计别人,许小鱼可能还同情她们遇人不淑,可眼下,许小鱼只想说句恶人自有恶人磨。
许小鱼将她们的身体健康状况摸了个清清楚楚。
不过她什么都没做,便拔了银针,将屋里一切恢复原样,离开了客栈,顺便将戳坏的窗纸也补上了。
麻醉药效过去后,左欣醒了过来。
昏昏沉沉的她觉得有些奇怪,怎么突然间就睡过去了?
可是一检查,又没有什么发现,她只好将原因归咎于昨天太累,身体扛不住睡过去,并未多想。
……
次日。
这对母女盛装打扮,将一身病痛都藏了起来,直奔许家。
门房却将她们拦下来:“两位找谁?”
“她是五郎的未婚妻,你未来的主母,还不快让开?”左母傲慢地开口,“耽误了我们功夫,你担待得起?”
“等等,我去问问。”门房可不管你是谁,连许小鱼许明哲都敢拦着的他,怎么可能让左家母女轻易进去。
“你这奴才太无礼了,竟敢这样对我们?”左母大怒。
砰!
门在她们面前关上。
要不是左欣拉得快,左母差点就撞到门板。
“这、这……气死我了,许家都找的什么下人?没脑子的吗?未来当家主母也敢怠慢?”
“当家主母?”讥诮的声音传来,许小鱼慢里斯条地从门后走出,似笑非笑地看着左欣母女,“你们谁呀?现在的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啦?看着谁家宅子大,就要跑到谁家当主母?”
许小鱼今天早早就起来了,为的就等这对母女上门。
既然她们不要脸,许小鱼自是要满足她们的。
“真是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呀,这般登堂入室想当我爹妾室的人,还真是头回见,太可怕了!”
许小鱼估计拔高声音,很快就将旁边的街坊邻居吸引过来。
“小鱼,这是怎么了?”一妇人问道。
许小鱼指着左家那对母女道:“你说好笑不好笑?我这正要出门呢,就听见这两个人要硬闯我们家,门房不给,她们竟然自称是我们许家的当家主母!这般抢人丈夫,为所未闻啊!”
“哎哟我的娘诶,哪儿来的狐狸精?嚣张到这种程度,还许家的主母呢?”
“现在的人都这么没自知之明吗?也不撒尿照照自己那鸟样,就这副尊容也想抢男人?”
“小鱼你跟这么些个不要脸的人说什么?打她们出去就是,让她们当个丫鬟伺候我吃饭,我还嫌她们让我没胃口呢。”
……
邻居们你一言我一语,将左欣母女贬得恼羞成怒。
“闭嘴,你们这些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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