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治病的姑娘,是薄家的少夫人,昨天一起过来就是她的老公,薄家掌权人,薄云西。
“就是觉得你才比我大两个月……”说到最后,林许阳自己都说不下去了,声音逐渐低了下来。
陆白白微笑这看着他,“嫁给他,确实是我心甘情愿,没有任何人逼迫我。”
但是林许阳就是不信,他从小娇生惯养,看不惯有钱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为非作歹,“姐姐,不要怕,我哥哥是警官。”
陆白白哭笑不得的看着油盐不进已经开始往逼良为娼那方面想的林许阳。
听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应该是声带还没有适应,短时间不应该持续说话。
“你现在话说多了容易咳嗽,还是好好休息,待会儿扎针的时候可有的你疼。”
加她转移话题,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心底那份要跟自己林深哥哥打小报告的心思越发坚定。
林许阳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听见不让说话就笑了起来,苍白的嘴唇微微勾起,黑亮的杏眼眯成月牙,不由得撒娇道,“两年没说话了,姐姐这时候还要管我。”
这时候林夫人和佣人一起进来了,刚好听见了林许阳的话,直接疾步走到床前,冲着林许阳瞪眼,“现在你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让你别说话,那就把嘴乖乖闭上,这样才好的快。”
林许阳撇嘴,全家他就怕自家老妈,他妈在家说一不二,老爸的存在就是在老妈开心的时候给自己钱花,老妈不开心的时候揍自己逗老妈开心。
所以林夫人发话,林许阳立马就安静了。
将葡萄糖水倒到杯子里,将软管放进去,另一头,递到林许阳的嘴边。
陆白白接过下人端着的橙汁,轻抿一口,味道还不错。
时间快到了,林夫人也已经出去了,房间里就只剩下陆白白,林许阳还有彪哥。
彪哥帮忙将林许阳的上衣脱了之后就安分的坐在一旁,陆白白也全神贯注的坐在床边给工具消毒。
她昨天想了一个新法子,在原本的效果上会好上很多,但是会基于之前的疼痛翻上几倍。
她看着林许阳,小小的身板上没有几两肉,看着她清洁工具时眼底都是新奇,陆白白还是放弃了新疗法,毕竟还不知道林许阳能不能忍受老疗法的疼痛,就贸然换疗法,可能会适得其反,保险起见,还是算了。
“这是你第一次清醒的时候治疗,过程会有点疼。”
林许阳笑的天真,嘴角还漾起了一个小小的梨涡,“没关系呀,比着更痛的我都熬过来了,这点不算什么。”
陆白白点点头人往往都是在一瞬间长大的,他或许在鬼门关走过一遭之后,小小年纪更通透了。
陆白白全神贯注,将针扎扎进穴位,拿另一根针是瞥了一眼林许阳的表情,还算淡定。
随着她第一次的布针已经结束时,林许阳脑门已经出了一层汗。
陆白白拿起备好的毛巾,在他额间轻柔擦拭,“是不是有点疼,疼可以喊出来。”
林许阳笑的虚弱,可是明显的是,眼底的光亮胜似从前。
“喊疼的话姐姐会手下留情么?”
陆白白挑眉,“应该不会。”
林许阳嘴角的梨涡浅笑,一副我就知道的神色。
陆白白看着他,心想倒是小瞧了这个比自己小两个多月的孩子了。
一番插科打诨之后,林许阳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陆白白也是更加的将注意力集中在了针灸上面。
一个小时过去了,陆白白将第一次布的针悉数拔下,看着林许阳额间的汗又浓密的一层,却死死的忍着疼不喊,但是也没有肌肉格外紧张收缩,造成影响她下针什么的。
陆白白再次拿起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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