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舵把子停一下?”
顺声看过去,见岸上有两三千人,为首的正是徐春山和狄柳。
江文远刚把船一靠岸,徐春山和狄柳便已经带两三千人跪倒。徐春山说道:“徐春山办事不利,有负总舵把子重托,请总舵把子责罚!”
江文远不解起来:“怎么了?怎么就办事不利了?还责罚你?快起来!快起来,大家都起来?”
一边去搀扶徐春山夫妇,又让跪在地上的人都站起。
徐春山从地上被搀起,叹息一声,回手指着说:“现在我们山堂的弟子只有这些人了!”
江文远吃惊道:“怎么!其他的人呢?”江文远清楚的记得,自己离开落垡时,可是有近两万义和团弟子呢,当时给他们留下了很多粮食,怎么现在就只有两三千人了。
徐春山哭道:“其他的人有的天津城破时死在天津了,没死的,也被曹福田裹挟着去了北京,说是太后要组建义和军团!”
江文远吃惊到“啊”地一声疑惑而出,说道:“那些弟子不都被你任命了内外八堂的堂主吗?怎么不听你的?”
上次江文远临走之时,徐春山也对当时的义和团进行了改编,在义和团中任命了内外八堂的堂主,本以为这样就能管理住这些人了,没想到只剩下么些人。
徐春山说:“总舵把子不知道,你刚走,曹福田就拿着一份抄在纸上的圣旨,说是西太后亲自给他发的圣旨,让他奉旨发洋财……”
江文远在济南的这段时间,武清这边的义和团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曹福田利用手里那份电报,每到一个地方就开始招摇,说他是奉西太后的圣旨发洋财,再加上曹福田本就是本地的大师兄,再加上他的忽悠,很多徐春山的山堂弟子们都动了心。
其实之前义和团抢东西还是有些顾虑的,怕官府最后找自己算账,但有曹福田的圣旨在,所有人便都胆子大了起来,感觉奉旨发洋财比等着江文远来建码头来钱的速度快,外八堂的几乎都被曹福田忽悠了去了。
先是带着围攻廊坊车站,再去追击洋人抢劫沿途的店铺和百姓。
江文远气得直咬牙:“曹福田,我一念之仁没有要你的命,没想到你如此作恶,再见你时,必然留你不得!”
徐春山又说:“最为可恶的是曹福田还逼死了聂将军!”
“啊?”江文远惊疑一声,眼球都快瞪出眶外了。
他最欣赏聂士成,也最怕聂士成出事,没想到自己离开这段时间,他就真的出事了,而且还是被曹福田逼死的。
心下又想不通,问:“怎么他那么一个小人会逼死聂将军?”
徐春山说:“为了让被曹福田裹挟去的弟子们回来,我们夫妇也一路跟去了天津!
“没等几天,便已经天津城破,聂将军带武卫前军大战八里台,数次打退洋兵,但洋人放了毒气,本来聂将军是可以退下来的。
“但那曹福田和义和团弟子们站在聂将军和武卫前军后面,口口声声喊着奉旨督促聂士成,只可进不可退!可怜聂将身中数枪,肠子都流出来了,也没退了一步,死在毒气之中!”
江文远长吁一口气,眼中含泪,嘴里咬牙,眼中的泪自然是为聂士成,咬牙自然是恨曹福田。
又问:“那圣旨上说的到底是什么呀?难道聂将军不知道真假吗?”
徐春山说:“是那曹福田把落垡战胜的功劳揽在了自己身上,在廊坊车站向太后发了电报!太后给他回了电报……”
江文远气愤地说:“什么,他把落垡的占功揽到了自己的头上?”江文远更加后悔当初没要了他的命,最后整个落垡的战功被他抢了去。
徐春山接着说:“那圣旨上的字我看过,电报上除了对义和团及曹福嘉奖之外,还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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