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官洛洛窝在床上逗儿子。
时泽希添了个臭毛病,喜欢被人拎,手脚一腾空他就开心的笑,而且每次看见时崇,总是很欢腾的要他抱。
时崇不抱,就拎他,一拎咯咯咯的笑,时崇把他放远,他已经会爬了,就是爬的颤颤巍巍,梗着脖子一脸期待的看他。
时崇腿上躺着官洛洛,手里端着笔记本,腾不出手。
“自己去玩。”
时泽希看他,黑黑的眼珠,长长的睫毛,萌一脸血!时崇滚了下喉咙,语气放柔:“自己去玩。”
时泽希嗯嗯的往前爬,咚,脑袋磕到了电脑上。
“呃,呃……”磕疼了,要哭。
时崇把笔记本放在边上,把孩子抱起来,揉揉他的脑袋,一只大手把他整张脸都盖住了,时泽希眼前黑黑的,张着手挥,抓着他一只手指头,时崇把手放下,孩子大大的眼珠儿映出他的模样。
“咯咯咯!”
时崇哑笑着叹气:“小讨债鬼。”
时泽希哦哦两声,抓着他的手咬。
官洛洛趴在旁边,托着腮看,一派静好,她目光都是柔的,“我觉得希希喜欢你更多一点。”
时崇把手拿出来,抽了张纸擦干净,“是你生的他,他还是最喜欢你。”
“不是最喜欢你我就揍他。”
官洛洛笑着捏捏他的脸,“对亲生儿子也这么暴力。”
时崇低头瞅着儿子,“不管,你要最喜欢妈妈。”
时泽希一脸崇拜老父亲的模样。
官洛洛笑着往前靠了靠,伸手搂住时崇的脖子,靠在他怀里。
一家三口正是甜蜜的时候,时崇手机响了。
是时家保镖。
“时总,您要找的人已经抓到了,在安戈南镇。”
安戈南镇是赌徒聚集地。
时崇恩了一声,吩咐:“把人看住了,先关上几个月。”
对方答是,通话结束。
官洛洛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时崇。
“先不告诉你。”
“……”官洛洛不愿意,盲猜,“你抓了赵家人?”
时崇不说话。
“抓了谁?”
时崇还是不说话。
“你是不是埋了一个大局?”
时崇一再沉默。
官洛洛沉不住气了,“连我都不能说嘛,你快说!”
时崇就是不说,舔舔她的唇,故意卖关子,“这段时间婚礼要紧,别的事你别想。”
官洛洛撒娇,“你就说一点点,嗯?”
她聪明,一点点信息就能猜出来。
时崇笑着难为她,“行,你让我做二十次我就说。”
官洛洛:“……”“你,你流氓!”
她扭头不理他了。
时崇凑过去,“等时间合适了,我会告诉你的。”
好吧,官洛洛只问,“危不危险?”
时崇摇头,“我弄别人,不危险。”
弄这个字,怪怪的。
官洛洛妥协了,“嗯,不危险就好。”
时崇搂着她的腰,盯着她一截白玉似的后颈,没忍住的低头吮。
官洛洛哼唧,“我累……”他上午要的不轻。
时崇叹气,“要办婚礼了,洛洛,我激动。”
激动到无时无刻不想与她肌肤之亲。
官洛洛摸着他的手,小声说,“婚纱是露颈的,你每次留的痕迹,都要半个月才能消。”
“别闹了。”
她红着脸哄他,“等洞房花烛夜,我都由着你。”
好大的福利。
时崇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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