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总。”秀姐一见时崇,急忙起身行礼。
时崇恩了一声看看儿子,小泽希已经不哭的那么凶了,但眼睛红红的,可怜兮兮。
时崇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医生怎么说?”
秀姐答:“好在没有划伤,只是磕肿了,喷了药,消下去就会好。”
秀姐挺担心的:“太太不要紧吧,我看她摔的不轻。”
“嗯,是伤的挺重的。”时崇说:“泽希这两天就麻烦你带了。”
秀姐点头,“应该的,时总不用客气。”
“晚上叫佣人们开个会,我有事要说。”
秀姐一愣,大约是明白了意思,答应了声“好。”
时崇回卧室,官洛洛歪在那儿,一见他就把被子蒙到了脑袋上。
时崇笑,走去床边坐下,拉拉被子。
官洛洛揪紧了不打开。
时崇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的头,官洛洛抱着他的手,没哭,就是呼吸很烫。
时崇弯下腰去,打开一点被子,看她的眼睛。
“不要自责了,泽希没事,在跟秀姐玩玩具呢。”
“他没哭吗?”
“没有。”
官洛洛动了一下,时崇小心的把她整个抱到腿上。
“洛洛,我看看你的腰。”
“别看了,我没事。”
时崇把被子打开,低头亲她的脸,“乖,我不放心,让我看看。”
官洛洛趴好不动了。
时崇掀开她的衣服,官洛洛后腰一大块青紫,都有淤血了,他再往下看,尾骨也有一块青。
时崇神色凝重起来。
官洛洛把衣服拉下来,小声安抚他:“已经不疼了。”
怎么会不疼。
时崇眉宇间散不去的心疼,摸摸她的头发,“这几天你就卧床吧,泽希我让秀姐看着。”
“嗯,正好冬天了,在被窝里养养膘。”
这话是在安抚时崇,他脸色不好,很担心她。
时崇笑不出来,搓热了手给她揉腰。
晚饭官洛洛在床上吃的,时崇喂她,一边聊天一边吃,吃了好多。
饭后时崇把官洛洛哄睡了,他起身出卧室,把整个别墅都逛了一遍。
秀姐把所有佣人都叫来了,站成一排。
时崇走去沙发前,佣人们有些害怕的看着他,张口要行礼。
“声音小些,洛洛在睡觉。”
“是。”
佣人们垂着头不敢吱声了,时总性子冷,气场不怒自威,但时总最宠太太,太太今天摔了,时总这会儿背着太太找他们,怕是
要动怒。
管清洁的小吴浑身哆嗦了下,心虚的扑通一声跪到地上。
时崇入座,淡淡看了他一眼。
小吴的父亲是浮图苑的花匠,算是浮图苑的老人了,从前伺候时浅比较多,自认为高人一等。
老吴把儿子扶起来,试探性的问时崇。
“大少爷,叫我们大家来,是有什么事吗?”
他还是跟着从前的叫法,叫时崇大少爷。
时崇摸着婚戒,精致的五官里透着点摸不透的表情。
良久,他开口:“洛洛今天摔倒了。”
众人不敢出声,小吴已经吓白了脸。
时崇看着他,直截了当的说:“楼梯上的地毯铺歪了,是不是你干的?”
小吴瑟缩着,看他爸爸。
老吴意识到是儿子要出事,赔着笑脸说:“大少爷,阿力他……”
“我没问你。”时崇直接打断。
老吴愣住了。
时崇声音很轻,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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