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峰就立在人丛之后,谢安看他双眼通红,血丝遍布,难过至极,走到跟前,说道,“人死不能复生,乔帮主可要保重身体。”
乔峰拱手谦谢,说道,“鲁长老,还请你节制帮众,以防有人借机生事。”
“是。”鲁有脚应声,转身走出。
乔峰向谢安等人礼道,“请到内厅说话。”
“乔帮主客气了。”谢安点头,三人随同乔峰一起走。
乔峰一面走,一面说话,“冒然请阁下过来,实乃是我师父之死太过蹊跷。”
“哦?怎么个蹊跷法?”谢安问道。
乔峰道,“昨天我师父已经好转不少,睡前我还去看过他老人家,并无异常,可今天一早,师父便死了。”
“可有中毒?”谢安又道。
乔峰摇头,“找人查验过,并无中毒。”
“那便是了。”谢安道,“乔帮主,我走时老帮主身体并无异常,老帮主今早才走,总不能因我非丐帮教众,见过老帮主,就怀疑我吧!”
乔峰不由得点头,“是,乔某也知道为此就怀疑阁下是有些牵强附会,可帮内诸多长老心有存疑,况且昨日朋友你见帮主时无人在左右,落下口实。
乔某才请朋友来说个明白,以免帮内胡加猜测,横生内乱不说,还给朋友带来麻烦。”
听到这里,谢安是有些明白了。
乔峰是不信他和这事有关联,是帮内有人这么说,以此来抨击乔峰,乔峰不得已才请人过来。
不多时到了内厅,厅内坐满了人,大多是年过半百的老者,少数是中等年龄。
左首都是破衣烂衫,不修边幅,邋遢的很。
右首穿的规整,言行举止都有规有矩,全不像是乞丐。
谢安等人一入内厅,便成为焦点人物,有的和邻座小声商量,有的则盯着谢安冷笑连连。
“来人,搬三张椅子进来。”乔峰坐到首位,令道。
屋外有人应一声,片刻就有三个乞丐进来,各拿一把椅子,放在最末。
“请坐。”乔峰道。
谢安笑着拱了拱手,坦然坐下,三人依次而坐。
“诸位长老,堂主。我已将人请来,你们有何疑意,便可相问。不过,今夜过后,还请诸位勿要在妄加猜测,使帮内不协!”
乔峰这话说的和气,却给人一种不可违逆的感觉。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半响左首污衣派一老者道,“听马副帮主说,阁下以关乎丐帮生死为由,迫使老帮主和你密谈…”
“慢,我有话说。”
谢安截断老头的话,“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当时马副帮主也在,贵帮老帮主自愿和我相谈,何来迫使一说…”
“强词夺理,你以我帮生死为由,还不算邀胁?”老头怒目而视。
谢安呵笑一声,“到底是谁强词夺理,我敬重汪老英雄为人,特来相告提醒,到了你口中,我竟成了以丐帮生死存亡邀胁汪老英雄的下流无耻之徒!”
“这....”老头一时无言。
有人插言,“那你倒是说说,是何事关乎我丐帮生死!”
开口的是净衣派一方。
“恕在下无可奉告。”谢安道。
那人冷笑道,“你不说,便是心里有鬼。”
“我心里有没有鬼,我自己清楚。只是在场的某些人心里有没有鬼,我就不清楚了。”
谢安侃侃而谈,将他们心怀鬼胎之意点出来。
“狗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胡说道!”
“咱们身为丐帮弟子,老帮主身死,我们理应查明真相....”
“凭你巧舌如簧,今日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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