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鬼啊————!” 凌晨三点多,帝都北华区的一栋老式的电梯公寓里,突然响起了一声极为凄厉的尖叫声,然而这声凄厉的尖叫却并没有引起左右两边的邻居注意,甚至于在这栋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的公寓楼里,没有一户住户听见过半点儿动静。 黑夜仿佛将一切吞没,包括了那些藏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狩猎者,当月沉日升后,又将是崭新的一天,而消失在黑暗中的一切杀机全都随着天光消失得了无痕迹。 ...... ...... 一夜的狂欢后,身为为生活奔波的社畜们依然要顶着宿醉骂骂咧咧地出门上班。 六道总部的写字楼里,从各个队长到顶头上司全都歇菜了,哪怕他们准时出现在了办公楼里,可他们脸上都带着极为雷同的菜色。 茶水间里,姜不眠哼哼唧唧地趴在桌子上,本就苍白的脸庞上都透出了一股青色,仿佛刚刚才被人从坟里给刨出来似的,他浑身散发出生无可恋的气息,牙疼似的哼唧道:“就不能休假一天么?” 同样哼哼唧唧的还有靠在门边的玉清子,要不是他看上去年纪小跟个幼童似的,就他现在这幅模样,像极了那些晚上被女妖精吸干了精气的小白脸。 玉清子半眯着眼睛,一副累得不想动的模样,一边哼唧着让自己的玉奴给他煮咖啡,一边道:“马上都快月底了,我可不想因为请一天假而少了半个月的奖金。” “谁说不是呢。”白夜打着哈欠走了进来,在挤进门的时候还差点被靠在门边的玉清子给绊倒,他泪眼迷蒙地撑着强,不满地道:“玉三,别在这里挡门行吗?你要么就出去等着,要么就进去等着,堵在个门口算什么?差点绊老子一个跟头。” 说完,他揉着眼睛又道;“要不是为了奖金,我今儿肯定请假了。”说完又可怜巴巴地看向正在给玉清子煮咖啡的玉奴,不要脸地来了个猛男撒娇:“娇娇啊,给我也煮一杯好吗?我的不要加糖。” “噫~~~恶心死了。”趴在桌上装尸体的姜不眠被恶心得抬起了头来,看着不要脸的白夜就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装什么可爱啊,人家叫玉娇罗,不叫娇娇!” 玉娇罗闻言回过头来,娇娇悄悄地一笑,“白队长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奴是无所谓的。无糖咖啡是吧?白队长请稍等一下。” 白夜立刻感激地点头:“不急不急,我等着就行。” 说着不急,白夜下一秒就拉开一张椅子坐在了姜不眠的身边,然后跟姜不眠一起趴在了桌子上装尸体。 轩辕天歌和祁渊掐着点儿来上班,刚一上来就瞧见了茶水间的众人,但一想到昨儿晚上这几个人在CC会所里浪得都差点飞起来了,当即幸灾乐祸地笑道:“诸位是怎么了?昨儿晚上喝酒的时候那么刚,现在怎么都蔫了?” 作为昨天晚上唯一没有喝酒的人,轩辕天歌今儿早上起来神清气爽,别说宿醉了,她觉得自己还能上长明山来回跑个十遍。 而昨儿晚上浪得飞起的几人在今儿一见如此神清气爽的轩辕天歌后,个个都嫉妒得红了眼睛,特别是她身边还有一个同样神清气爽的祁渊,他们就更嫉妒了。 凭什么啊!? 祁渊那个家伙昨儿晚上也喝了不少啊,怎么他还能这么精神抖擞? 似乎是知道他们在不平什么般,祁渊笑眯眯地扫视过他们,慢悠悠地开口道:“别跟我比,我昨儿晚上虽然喝了不少,可我有专属解酒药。” “什么?” 白夜一等人全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纷纷瞪向了祁渊,不满地道:“你居然有解酒药?那昨儿晚上结束的时候怎么不给我们也来几颗?” 祁渊闻言微微一笑,然后搂过轩辕天歌,意味深长地道:“我的专属药,能给你们么?” 茶水间里的几人顿时安静了下来,然后齐齐看向了轩辕天歌,跟着他们就纷纷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卧槽!! 原来他的专属解酒药是指小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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