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我这点儿手艺我自己知道,也就粗茶淡饭的,根本不算什么。”
“帝都中的美食的确很多,可谁也做不出那么地道的阳春面。”毛若锦低头吃着饭,淡淡道:“我就喜欢吃阳春面。”
李静山抬头看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说什么,却被毛若锦打断道:“别再说什么你教我,我不学也学不会。”
看着低头吃饭的毛若锦,虽然他脸上的神色没什么变化,但李静山却知道他应当是不高兴了,轻轻地叹了口气,企图跟他讲道理:“我除了做阳春面,也不太会别的了。”
毛若锦抬头看着他。
李静山淡淡笑道:“帝都是大城市,我去了也不知道能干什么,会干什么,我会的就只有守着连陇山,然后打打猎什么的。”
“什么都不会也不要紧,能给我做饭就行了。”毛若锦道:“哪怕你顿顿只做阳春面也行啊,我是吃不腻的。”
“毛队长......”李静山看着他,迟疑地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我同你一起走呢?”
毛若锦挑眉看着他,反问了回去,“那你为什么非要守在这里不跟我走呢?”
这就有些胡搅蛮缠了啊。
李静山摇头失笑,“因为我是守山人。”
“守山人又不是非你不可。”毛若锦不高兴的眯眼。
李静山无奈地看着他,“给毛队长做饭也并不是非我不可啊。”
毛若锦看着他不说话了,直到一顿饭吃完,谁都没有再开口。
李静山沉默地收拾了碗筷,去厨房洗碗去了,而毛若锦盯着外面黑漆漆的院子,手却不自觉地摸上了他腰间挂着的一个小锦囊。
这小锦囊还没有巴掌大,通体黑色,上面却用金线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绣字的针线十分蹩脚,字也很丑,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认不出来这究竟是个什么字,仔细看的话,就依稀能分辨出似乎是一个繁体的‘兰’。
毛若锦安安静静地摸着锦囊上的绣字,听着隔壁小厨房里传来的细微动静,好半晌才似自言自语地用着一种呢喃般的声音轻轻地道:“非你不可......”
大概是先前吃饭时的气氛太过微妙,等李静山洗完碗回来后,毛若锦反常地没有跟他说话或者开玩笑。
连陇山这一片就只有守山人住在这里,附近更是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再加上李静山的家里什么家电都没有,一到了晚上就显得十分的安静沉默,往常还有毛若锦这个话多又活泼的人来活跃气氛,可今晚毛若锦大概是不高兴了,所以一句话都没有说。
他不开口说话,李静山本来就是个闷性子,自然也不会开口说完,明明屋里有两个人,却安安静静地跟没人似的。
眼瞅着李静山坐在小凳子上埋着头又开始擦拭他那把老式的古董猎木仓,毛若锦无声地低咒了一句什么后,黑着脸就往里屋走。
直到听到他上坑的声音后,李静山才抬头朝里屋看了一眼。
李静山的家就只有一间卧房,在毛若锦刚来这里时,李静山本想是把土炕让给他,自己就在外屋里打个地铺算了,可毛若锦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刚认识的第一天就说可以两个人一起睡。
他俩都是大男人,睡一张炕也没什么,李静山没有多想,反而还觉得这位毛队长人很好,居然没有城里人的那种娇气。
结果今儿这么一出之后,李静山就觉得不好了。
毛队长方才明显是生气了,他到底还进不进去跟他睡一张炕呢?
就在李静山默默地为难的时候,里屋的毛若锦就冷声喊道:“老李,你准备在外面坐一晚上还是擦一晚上的老古董?”
李静山闻言默了默,立刻把自己的老古董猎木仓给挂墙上去了。
他迟疑地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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