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抱歉,那为夫就不客气了。长臂一捞,直接将怀中的小家伙打横抱起,阔步走向床榻。衣袖一挥,床帏散下,红唇相接,掩去了凤绾绾发出的惊呼,一件件衣衫从床帏中散落出来……
凤翎,绝情谷。
“祁叔,这是你多少次偷袭了?没有两千也有一千五百回了!不累么?”
一身白衣的女子仰躺在山谷的草地上,丝毫没有顾及被压住的花草汁液沾染上洁白的衣裙。手里握着一只羽箭在指尖把玩。一旁树林里的一个男子走了出来,男子披散着头发,面色略显沧桑,手里握着一把做工粗糙的弯弓。
“不累,只要能杀了你为公子复仇!”
男子走过来,虽然嘴上话语决绝,却直接坐在了女子身侧,将弯弓放在两人之间,学着女子的模样仰躺在草地上。白衣女子笑了笑,将羽箭放在弯弓之上,两人没有过多地言语。天色微青,没有阳光没有云,就连一丝丝的微风都没有,整个山谷静谧下来……
远处的竹屋,站着一个男子,远远地看着这边两个人,手中握着一个瓷瓶,那是他费尽心思从九皇妹那得来的相思,他终是没有将此药用在女子身上……
那一日,凤晚羽从凤绾绾那里换来相思之后,一路马不停蹄的回绝情谷。他回了山谷第一件事就是找凤自欢,没有在竹屋找到,就去了山谷之中。果真,在山谷中瞧着女子抱着酒瓶在两座衣冠冢前睡着,眼角还有泪痕。
凤晚羽将已经睡着的凤自欢抱回竹屋,怀中的重量感觉变轻了许多。将怀中人放在床榻之上后,凤晚羽为女子盖上的被褥,准备转身离去。
“别走,别留下我一人!”
睡梦中的女子突然抓住凤晚羽的衣袖,紧闭着双眼,嘴里喃喃的说着。凤晚羽叹了一声,在床榻边坐下,轻轻将女子拽着的衣袖从女子手中抽了出来,手掌覆盖上女子的手,暗运内力传到女子体内运行一周天,为女子祛除身上寒气。
“不走,放心,我就在这!”
凤晚羽收回内力后,轻轻的将女子的手放进被褥中,并将被子整理好,轻轻的在女子耳边说了一句话。凤晚羽在凤自欢床榻前守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才悄悄离开,悄然的连凤自欢都没有发觉。
凤自欢醒来,揉着宿醉的额头,茫然不知自己何时回到了竹屋。恍惚间只记得有个男子的声音告诉她不会走,或许自己又做梦了,怎会有人不离开。
凤自欢揉着还有些疼的脑袋起身下床,就看着许久未见的凤晚羽端着热腾腾的吃食进来,就像是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
“喝多了头疼,来,喝点热粥暖暖身子!”
凤晚羽将手中端着的吃食放在桌案上,撩起衣袍就坐了下来,笑咪咪的招呼着凤自欢过来用早饭。一切做的行云流水,丝毫没有任何不对劲,却让凤自欢感觉所有一切都不对劲。
“你,啥时候回谷的?”
“昨晚,看你睡了就没有打扰你!”
凤自欢茫然的坐到桌前,凤晚羽抬手从粥碗里舀了一勺热粥倒进凤自欢座位前的小碗中。丝毫没有提及昨晚凤自欢的囧样,也没有提及那句我不走。
“喝酒伤身,何必呢!”
一顿早饭,就在两人相顾无言中进行,吃完早饭,凤晚羽收拾了桌上的残羹,端着离开。走到房门前扭头说了一句让凤自欢有些错愕的话。
从那之后,绝情谷里,凤自欢喝的酩酊大醉的次数逐渐减少。祁叔依然重复着对凤自欢行刺,有几次被凤晚羽撞见,凤自欢还为祁叔求情。逐渐的,凤晚羽似乎适应了凤自欢与祁叔的相处方式,见凤自欢每回都安然无恙,也就随她们去了。
……
咕噜咕噜……
竹屋房廊下的陶罐在煮着什么,香味四溢,咕噜咕噜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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