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川北城外,京郊大营。
“咳咳,主子,时辰差不多了,她们过来了!”
眼见更换了衣衫穿戴整齐的付洳沁等人距离营帐越来越近,跟在暗处的影卫忍不住出言提醒了吻得忘情的南宫流云和凤绾绾两人。
凤绾绾在提醒声中回过神来,微红脸庞,嗔怪的瞪了一眼一脸得意的南宫流云。瞧着凤绾绾娇艳欲滴的陀红面色,一身邪意的南宫流云再度俯身靠近,这突然地举动让凤绾绾紧张的出言阻止,手臂横搁在两人之间,不让他再靠近一丝一毫。
“死,死妖孽,有人来了,你,你还来……”
“小家伙,为夫只是为了拿这个,你想啥呢?别着急,回去之后为夫补偿你就是!”
南宫流云闻言笑着伸手从凤绾绾凳子边的桌案上取过两人的面具,将银色那个递给凤绾绾,明知故问的故意说着。尤其是降低声音的后半句,语调百转千回,充满着让人无限遐想的旖旎。
凤绾绾面色一红,从他手里拿过银色面具覆在自己愈发滚烫的脸颊上。系好面具之后,她抬眼看去,某只妖孽已经带好面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姣好的下颌线露在面具之外。
察觉到凤绾绾的眼神,某只妖孽并无任何羞怯之意,手指在唇边抹过,暗红的双眸闪过一丝暗光。有了面具的遮掩,除了两人嘴唇微肿以外尚无其他不妥之处!
“末将付洳沁,带京郊大营众位副将前来一见!”
付洳沁领着已经穿戴整齐的一众副将在营帐外站立,凤绾绾无暇再去跟南宫流云计较被算计的事情,只瞪了一眼仪态如常喝着茶的妖孽。
“进来!”
凤绾绾朗声回应,正襟危坐。营帐外的付洳沁听到传令之后,这才掀开门帘带着众人走了进来。
门帘垂落,遮去了军营里好奇打量的眼神。
“末将等不识麒麟令主前来,出手冒犯,请令主责罚。”
所有人都进来后,付洳沁领头一撩衣袍带着众人跪下,手掌高举过头顶,奉上那麒麟令牌。凤绾绾见状眼底弥漫了耐人寻味的兴趣,这个付洳沁果然不简单。
她一来就点明她们因为不识麒麟令主身份才出手,明面上是讨要责罚,实则是用不知者勿怪这一条在为众人开脱。短短时间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瞧她手臂应该是自己复位的并未好生医治,拖着这样的伤势前来,恐怕是为了用伤势打感情牌,不让身后几人受到责罚。
“不知者无罪,都起来!再说了,本少主可没吃亏,反而让付督头你受伤。你可怪本少主?”
凤绾绾起身,笑着主动前去扶起付洳沁,与此前在营帐门外打架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凤绾绾搀扶着付洳沁坐下,正好就扶在那伤臂的一边,一阵内力催动的温热感从关节处弥漫,悄无声息之间让付洳沁手臂复位的疼痛感减轻不少。
“不,末将怎会怪令主!”
凤绾绾悄无声息的为付洳沁治伤,付洳沁又怎能感受不到凤绾绾表达出来的善意。两个女子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一旁坐着的南宫流云依然一副与我无关的状态,专注的喝着杯中茶,丝毫不去管对面是怎样的局面。嗯,这茶不错,回府之后派人去买点回来。
“付督头,既然认得这麒麟令,想来也知晓我等所谓何事前来了!”
“令主放心,京郊大营听候令主调遣。”
凤绾绾扶着付洳沁坐下后,顺势就坐在了付洳沁对面的位置上,手中把玩着付洳沁递回来的那块麒麟令牌。付洳沁掌管京郊大营多年,消磨半生,现在所等之人已经出现,怎会有半分推脱之意。
两个皆是聪慧之人,聪明人和聪明人沟通,往往都极为省心。很多事情不用点透,浅尝辄止就已经明白个中滋味。
“付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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