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解开了她被定住的穴位。凤绾绾打了个哈欠,靠在破庙门口的柱子上,嘴里叼着一根青绿的草枝,手里逗着小小的墨蛟。
半个时辰后,花胭抱着昏睡的李恪从破庙走了出来,爬着两道疤痕的脸上有着一种如释重负的神情,隐约还包含着一种怅然若失。
“解恨了?那我们走,送你们出城!”
“我,我对你出手,你不……”
瞧着花胭走出来,凤绾绾吐出嘴里的草枝,手指在半空挥了挥。虚无缥缈的空气里传来两声细不可闻的空气波动,凤绾绾笑嘻嘻的走到花胭身前,什么也没有问。
凤绾绾的态度倒是让花胭有些意外,自己刚对她出手,为何这女子还要帮自己报仇?自己破坏了结盟,这女子却还履行诺言要送他们离开,这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利用的地方?
“我怎么?难道要我打回来?或者把你们俩都杀了?呵呵,走!”
凤绾绾瞧着花胭,还有她怀里抱着的李恪,这两个都不是必须要除掉之人,何不放他们离去。再说了,花胭怎么说也算是短暂的盟友,虽然她违背约定对自己下手,但是自己之前也因为死妖孽而处死了花眠,就算是两相抵了。
凤绾绾领着花胭去了城北的城门,明明紧闭的城门在她们来到的时候被打开了仅供一人出行的缝隙。周围看守城门的士兵就像看不见她们两个一样,眼睁睁的放花胭离去。
花胭抱着李恪出了京城,回身看去,城门已经重重的合上,这京城,她不会再回来了。一抹斜阳,将她的影子拉的好长……
“小家伙,就这么放她们离开么?”
“死妖孽,她们并非罪大恶极非死不可,不是么?”
城墙上出现两个站在一起的身影,看着花胭离去。带着金色面具一身红衣的南宫流云环抱着眼前的女子,微躬下身子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喃喃的说着。被他抱着的银衣女子用银色面具遮去了原本的容颜,嘴边浮现一抹笑意的轻轻回应。
“可是她对你出手了!”
“这个,她又没打赢!别这么小气嘛,死妖孽!”
红衣男子有些不放心的说着,结盟之后又下杀手,若不是小家伙身手好,那将是另外一番景象。红衣男子越想越感觉一阵后怕,若是小家伙有什么事,他会让这一城的人都为她陪葬!
一身银衣的凤绾绾将南宫流云略带委屈的声音当做是撒娇,抬手摸了摸男子架在她肩头的脑袋。死妖孽担心她,她何尝不知,但是花眠已经死在她们手上,花胭并无什么大过错,即便出手也终是不敌收场,又何必计较那么多。
“死妖孽,李丰已死,这南川是不是该收回来了?”
“嗯,母皇父后也等得够久了!”
一银一红两个身影站在城楼上,微风起,衣袂飘飘。红色的男子长袍与银色的女子衣裙在风中交缠在一起,残阳如血,将这一幕照的极美。
“死妖孽,这北城门什么时候听你的了?”
“小家伙,北门之外是何处?京郊大营的麒麟令可还在你手上呢!”
凤绾绾刚才将花胭送出城的时候就发觉,这守城士兵们就好像看不到她们两个一样,目不斜视,哪怕城门打开一条缝也未有任何阻拦。南宫流云听到凤绾绾的疑问,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点在凤绾绾额头,这个小家伙,自己曾交给她的麒麟令居然这么快就忘记了。
“对哦,京郊大营在北门外,我还坑了李丰的武器送过去呢!”
“想起来了?正好,你这个麒麟令主也该去认认门了!”
经过南宫流云的提醒,凤绾绾想起了曾在郊外李丰的地宫坑了李丰一大笔的时候,将李丰辛苦打造的武器都派人送去了京郊大营充作军需。南宫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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