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偏房。
在偏房里,凤绾绾脱下那一侧肩膀的衣物,原本白皙的肩头已经红肿青紫一片。虽然及时将脱臼复了位,但还是留下了不小的淤血。
“诺,死妖孽,这是活血的药膏。”凤绾绾从腰带里拿出一罐药膏,打开是清新的药草香,交给站在一旁的南宫流云,瞥了一眼肩膀,意思不言而喻。
南宫流云接下药膏,扶着凤绾绾坐下,挖出一块药膏涂抹在凤绾绾青紫的肩膀处,运起内力在掌心,缓慢的在青紫的肩头揉搓。
“死妖孽,多谢你!我很自私,自私的想将如此美好的你们都留在我身边。因为国家利益缔结婚约让你做了我的夫,因为年幼相伴耽误了司琴枫眠这么些年,因为一句玩笑让鬼才季迟舍下了丞相之名……我好像不知不觉欠下了好多债,该怎么还?”凤绾绾自顾自的开口,似询问似低语。
“小家伙,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注定我们会被你吸引,注定要共同拥有一个美好的你。说实话,以为夫的身份,要怎样的女子得不到,偏偏就栽在你这个小狐狸手上。小家伙,你就是为夫的劫,也是他们的劫。”南宫流云一边揉着药膏,一边回应着凤绾绾的问题。
涂完药膏,南宫流云一把打横抱起凤绾绾,放在床榻之上,掌风挥出,熄了烛火,落下了床幔。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床幔下扔出的衣衫和吱呀摇晃的床榻为二人的情愫做了见证。
影熙第二日就已经醒来,睁眼看见睡在一块的影芿,影熙慌乱间摔下了床榻。动静惊醒了睡梦中的影芿,连忙起身扶起摔在地上的影熙,低眉俯首间,影芿姣好的面容爬上了红晕。
休养了几日,影熙的身体已经恢复,和影芿又重新回了皇宫继续盯着南宫青云。
墨城。
“听往来南川的商队说,凤翎九公主死了,南川云王悲痛欲绝一病不起。”
“真的假的?是那个一出生就带来祥瑞的昌乐公主么?不是已经失踪多年了么?”
“那商队说的有模有样的,不像是假的呢。说不准这昌乐公主就是天上的仙子,下来走一遭又回去了呢?”
…………
墨城城主府两个小厮蹲在院子里闲聊,正好被路过的司琴听到,手中的账本掉落在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语。捂着心脏良久,司琴重新捡起掉落的账本,他不信这是真的。绾绾对他说的话言犹在耳,司琴,帮绾绾守好墨城这个家。墨城是她的家,她会回来的。
东篱,太女府。
“季迟,你确定不继续做丞相了么?”一个手执酒壶的白衣女子放下一枚黑棋,问着对面手执白棋的男子。
“季迟答应了她,替她建立好东篱分部,无暇分身。不好意思,太女,我又赢了。”男子勾唇一笑,将手中的白棋放在棋盘之上。
“可是,今早上朝,本太女可是听说了一个坏消息。南川女帝发来诏令,凤翎九公主身亡,其夫南川云王一病不起,南川女帝广发诏令寻求名医!或许,你等不到她了呢?”女子举起酒壶喝下一口,抬眼想看看这个运筹帷幄的男子是否会受影响。
“太女,耳听为虚。关于这些消息,季迟一概不信。她说过,若非她本人说的消息,皆为妄言。太女,难不成你信她死了?”
男子自信的模样,丝毫未变的神情,让白衣女子有了一丝挫败感。东篱太女东方玥自是不信那个女子会就这么死掉,要是那个小狐狸敢死,她绝对挖了小狐狸的坟,然后在坟前面前跟季迟拜堂成亲,气也要将小狐狸气活,不然,她的桃花酿可就没了着落。
“季迟,再来一局。你就这般信她?”白衣女子收起错落的棋子,这一局,她执白棋。
“因为是她,我信。”季迟手执黑棋,淡淡说了一句。抬眼看向院中的蔷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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