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和之前那张脸是同一个人。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么?不说也没关系,我多的是手段让你说。”凤绾绾找了个凳子坐下,掏出一块绢帕,擦拭着手上沾染的血迹。
“封穴易貌都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被绑着的‘影卿’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能破解他的易容。
“我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么?你背后的主子没告诉你么?”凤绾绾并没有正面回答他,毕竟封穴易貌并非常见,她也是在学悬丝诊脉时候才知道的手法,不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休想从我嘴里知道一丝一毫!”被绑住的那个‘影卿’作势就要咬舌自尽,一旁的影斜出手下了他的下颌骨,想死,都没有那么容易。
“哎,居然寻死?本少主没耐心给你耗了!诺,将这个药给他服下!上次没见识到效果,终于有人给本少主练练手了。”
凤绾绾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扔给影斜,正是上一次在暗牢没用过的那一味药,服下就会全身骨骼慢慢溶解,那痛楚相信没有几人可以抵挡。
影斜扒开瓶塞,将瓶中的液体倒进‘影卿’口中。药效很快发作,‘影卿’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肉眼可见的看着他的双脚渐渐没有了支撑,软塌塌的变扁变软。而且因为下颌骨被下,嘴巴合不上,‘影卿’一边口齿不清的痛呼,一边还有口水滴落。
“加人……无户反挂泥……”口齿不清的他还不忘威胁,绾绾想,这要说的应该是,贱人我不会放过你。
片刻后,已经溶解到小腿骨,钻心的疼痛让挂在那里的‘影卿’晕过去又被疼醒,然后下一波痛感袭来又疼晕,紧接着在痛醒,如此反复,脸色越来越苍白。一旁的影斜暗暗的离凤绾绾远了点,主母,太可怕了!
“无所……家无……”
凤绾绾抬手一根银针飞出,控制住了毒性蔓延,给了影斜一个眼神,影斜上前将他下颌骨装上。
“我说……我说……救我……”
“说,谁派你来的,传消息给谁,真正的影卿在哪?”凤绾绾靠在椅子靠背上,双脚搭在扶手上,手里把玩着银针。
“我是……凤翎人……是柳相派……派我前来……盯着云王……城北……杏林酒楼……是……我们的……据点……你们的……的人……在……在那里……”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似乎用尽了这人全部气力,说几个字就要歇一会。
“影斜,去告诉你们殇老大,将影卿救出来。”
凤绾绾将影斜支使开,一个人又问了那人几个问题,得到答复之后,离开了暗牢,离开前,弹出一根银针将之前控制毒性的银针打掉。暗牢里,回荡着这人的惨叫,久久不能平息。
回了绾云居,南宫流云靠在床边,听话的保持着凤绾绾离开时候的姿势。凤绾绾失神的走进来,似乎神色不佳,坐在桌边闷闷不乐,南宫流云叫她好几次都没有回应。
突然,一只手搭在凤绾绾肩头,南宫流云披着外衣赤着脚站在凤绾绾身后。
“小家伙,怎么了?跟为夫说。谁欺负你了?”
南宫流云轻声哄着凤绾绾,凤绾绾情绪就像泄洪一样,突然爆发,回过身抱着南宫流云的腰,哭的撕心裂肺。
南宫流云没有说话,轻轻地搂着凤绾绾的头,给她支持的力量。就这么无言的抱着,一手搂着凤绾绾的头,一手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死妖孽,楚家没了。我父君的楚家,没了。”
凤绾绾想到刚刚在暗牢听到的消息,楚家满门,百十余口,皆被凤珂凌迟处死。外祖楚雄安、外祖正夫楚卫氏、侧夫楚张氏、就连被流放在外的小姑姑楚游,还有大姑姑楚媚以及她们的子嗣夫侍皆被凌迟处死,无一例外,包括楚游尚在襁褓的孩子也没放过。皆因为找不到自己踪迹,于是凤珂就拿楚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