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白前去。裴书白见状呆呆的站起身来向前方走去。公孙晴见状暗暗叫苦,本就四人进谷,眼下三人中了这红色瘴毒,自己一个人如何应对?可为何自己一点事儿都没有,却如何也想不明白。
只不过眼下哪还容公孙晴多想,连忙跑到离自己最近的裴书白身边,二人年龄相仿,力气也差不多,公孙晴心道:“我拉不动爹爹,还拉不动你吗?”当即便阻在裴书白身前,裴书白无法前行,表情痛苦站在当场,眼泪一颗颗从眼角滚落。
公孙晴心有不忍,知道裴书白中毒之后,所见到的正是自己的母亲,心中暗道:“书白没了娘亲,若是能用这种方法见到,不得不也算是一种安慰,若不是眼下危机四伏,这毒瘴太过凶险,还真就不如让书白多看会儿。”
不过这个念头转瞬即逝,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将众人唤醒,公孙晴摇晃着裴书白的肩膀,可并无半点作用,公孙晴又急又怕口中连连喊着裴书白的名字,几番摇晃裴书白倒没清醒,却将裴书白怀中惊蝉珠摇了出来,这惊蝉珠刚一见光,珠体黑洞便显露出来,一时间蝉翼弥漫,竟将裴书白包裹其中,原本弥漫在裴书白周身的红色瘴气竟被挡在了外面,公孙晴心中一喜,这误打误撞竟然解了裴书白的毒。
裴书白一阵剧烈咳嗽之后,总算是清醒过来。公孙晴来不及解释,只告诉裴书白这惊蝉珠可解瘴毒,便拉着裴书白来到公孙忆身旁,想要依法炮制,给公孙忆解毒。
二人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公孙忆身侧,公孙晴拿起惊蝉珠,就要交到父亲手中,谁料公孙忆自己站起身来,周身真气破体而出,一时间赤袍猎猎,须发尽张,竟是要和眼前之人搏命!裴书白暗道不好,连忙将公孙晴拉至一边,还未待公孙晴站定,公孙忆便运起无锋剑气,一时间神锋寒光暴涨,
公孙忆叫到:“病公子,当年你们逼死家父,又夺我家残图,此番又在此阻截我们,实在欺人太甚,今日我拼了命,也要让你有来无回!”
裴书白听得公孙忆声音萧杀,知道师父已然动了杀心,但面前尽是五彩瘴的瘴气,哪有半点人影,若是师父贸然发招,断然会伤了前面不远的赤云道人。
公孙晴见状眼泪直流,连忙上前抓着公孙忆的衣襟,公孙忆双眼赤红,回头看了眼公孙晴,随即一脚将公孙晴踢开,公孙晴哪受得了父亲这么一踢,当即口吐鲜血滚了出去。
赤云道人兀自在前面行走,根本不顾身后已然发了疯的公孙忆,裴书白心急如焚,眼下赤云道人和公孙忆失了心智,公孙晴又受晒地,四人之中,只有自己还算清醒,可面对着真气爆发的师父,又能做什么呢?只得将公孙晴扶起来,从手中拿过惊蝉珠,尝试着塞到公孙忆手郑可公孙忆武功已臻化境,任裴书白想尽办法,也很难成功。
公孙晴顾不上伤痛,又爬起身来,来到公孙忆身边,哭喊道:“爹爹!爹爹!我是晴儿啊,我是你的女儿啊,你快醒醒!”
谁料刚一近身,公孙忆便回身挥砍,眼见神锋寒光已至公孙晴头顶,裴书白急中生智,拿出惊蝉珠硬生生的接了师父一招,惊蝉珠瞬间好似激活一般,神锋的寒光悉数被珠体黑洞吸了进去,公孙忆一击不中,口中喊道:“这招不行,这一招又如何?”
公孙忆招随心动,话音未落便将神锋抛起,神锋在空中白光暴涨,公孙忆手指连动,无锋剑气连击神锋刀柄,神锋在空中滴溜溜乱转,无锋剑气经神锋搅动,便在半空中一生二,二生四,一时间半空中闪起无数剑气,这正是公孙忆神锋四式中的悬锋式!
裴书白只觉眼前一花,哪还有招架之力,只得将公孙晴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身子去挡剑气,那剑气犹如雨下,此时裴书白双手撑地,面朝身下的公孙晴,口中轻言到:“晴儿,师父不是故意的,你莫要怪他,今后你别为我伤心啦。”完那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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