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一处画船,先是被一个不懂事的小孩捣乱了一番。
接着又闯进来了他的五弟。
邓玉虎不由得怀疑今天出门看到的黄历是假的。
上面明明写着:宜出行,解除,修造 忌安门,行丧,安葬。
随着目光下移,才看清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白应闲,他的三舅,也是武功最出类拔萃,和他父亲不相上下的高手,当年在青蛟帮艰难的时候,可是出了不少力。
后来因为三姨娘的死,两家闹了别扭,在后来就很少听到过这人的消息了。
而最近的一次似乎还是昨年在泰州,有人见过他一眼。
“舅舅怎么了?是被谁所伤?”
邓玉虎顾不得教训五弟,连忙上前接过白应闲,平放在旁边的一张临时坐卧的床榻上。
五位美女虽然见过世面,却还是被凝重的气氛,震慑的不敢有任何举动。
而此时外面准备下船的颜家人,忽然不急了,打算磨蹭一下看点热闹 ,以出心头的气愤。
站在船舷班上的薛劲松却有些手忙脚乱,赵锦华刚刚憋了一口气下到水中,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连叫上来的机会都没有。
生活在内陆,可没有水边生活的这些人水性好,能下水捞银子,全凭的是内力精湛,不需要时常上来换气。
邓福贵焦急的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见到有个陌生人突袭过来,两人打在了一起,最后舅舅就拉着我死命的逃跑。”
“若不是我水性不错,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
邓玉虎停在耳中,手上却一刻不停的输入内力,只是内里入了体内仿佛被一种看不到的东西吞噬了一般,不但没起半点作用,伤势反而加重了一些。
万山青看邓玉虎直蹙眉头,就知道事情可能不简单。
“万兄,你来试试,我的内力似乎不管用。”
万山青上前接手也试了一下,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的伤势很古怪,仿佛在消耗生机,我送进去的内力,立刻就成了盘旋在他体内那道剑气上的养分。”
邓玉虎感激的看了万山青一眼道:“万兄多谢了,我都没有察觉出他所受的伤势,竟然是剑气所为。”
“恶鬼手”祁阳站在旁边一怔道:“我来看看,怎么听你们说,和我的搜魂夺魄手差不多。”
公孙鞅则是脸色一变,迟疑的像有话要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良久才决心等待下去,看看情况,最好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祁阳伸手在白应闲的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才抓着一只手送入内力探查起来。
只是他的内力一进体内,立刻就如同烈火烹油,迅速的向着更加险恶的势头奔去。
公孙鞅一直观察着祁阳的神色,见到他面色瞬间苍白,心头一急不由分说的一掌劈在他的手上。
这一掌没有用上任何内力,似乎公孙鞅对运用内力治疗这种伤势很是忌讳。
“你干什么?”邓玉虎沉声道。
公孙鞅还没来的及说话,祁阳倒是先摆手道:“不管他的事,还要多谢公孙兄相救。”
邓玉虎和万山青都是一脸的疑惑,他们两人也都输入过内力,也没见像祁阳消耗这么大。
祁阳喘了一口气,才脸色难看的道:“他体内的那股怪力很克制我修炼的这种内力,刚刚差点吃了大亏。”
邓福贵不由得道:“你们也没办法吗?”
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公孙鞅道:“这种伤势很难治好,就算稳住了伤势,后半生也只能更是个废人了。”
祁阳心有余悸的道:“伤他的这人武功当真了得,就是我师傅遇到了也要退避三舍。”
邓福贵一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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