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了。”
刘通觉得有点可惜,可惜的是没有旁观者,不过他已顾不了那么多了,和他一起出门的师兄弟们有六人,只有他遇到了任非花岂非也是天意。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道理,谁都明白。
所以他出剑了,这一剑他很有把握,无论对手怎么变换剑招,他都能立刻找到破绽,然后杀掉敌人。
剑光一闪,剑已出鞘,闪电般的刺向任非花的眉心,万花剑客练得是《万花剑法》,此种剑法繁复好看,却不是这样简单的一刺。
刘通放弃了他曾经练过几十年的剑法,反而选择了这种似乎刚刚练成的快剑。
一剑刺出他仿佛已经看到了任非花倒在了他的剑下,这本就是专门克制《天干地支二十二式》的绝妙剑法。
也是一式致命的杀招。
可是他的剑并没有刺穿任非花的眉心,他的剑刺出之后,咽喉一阵冰凉,任非花的剑已刺入了他的咽喉。
入喉三寸,一寸不多,一寸不少。
刘通的剑跌落,人却还没有立刻死去,只是捂着自己的咽喉,瞪着双不甘心的眼睛死死的看着任非花。
任非花道:“剑招是死的,人是活的,我只希望你能够明白,别人破的了我的剑法,不意味着你也能成功。”
他拔出了他的剑,速度很快,后退的也很快。
夕阳下,喷的很高的血花,散落在了花丛中,更增添了几分鲜艳,妖异的鲜艳。
暮色更浓,剑上的血迹早已滴尽。
剑已归鞘,不知下一次出鞘的时候,是不是仇恨已消,而人已经得了自在,不在是轻柔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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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每一天都会有厮杀。
可歌可泣的故事自然少不了,听得人一乐,就别去深究。
如若不然,听故事的人一定会后悔,为何侠骨柔情,忠义无双怎么变成了蝇营狗苟,利用与被利用,背叛与反被叛呢。
王予深得听故事的精髓,所以一般只听从来不去评价。
酒楼的说书先生,说的声情并茂,神采飞扬,底下的人听得也是热烈的鼓掌,一下家底丰厚的则是往台子上扔打赏。
一文钱,一块碎银子,都不如乐韵和石映雪的一个银锭,十两的那种银锭砸在柜台上,说书的先生说的更加起劲了。
偷眼瞧到还是两位美人,自然更加卖力。
“话说东边的屠夫杀人如麻,却剑上功夫了得,到如今江湖上的好手,已经折进去了十三位,每一位可都是响当当的汉子。”
“据说这人只为杀人,从青州,已经杀到了金州,竟无一人能在其手中走出二十招,而每一个和他敌对的人都没有活口留下。”
说书先生说的是江湖事,讲的也是江湖人。
最近金州来的江湖客很多,豪爽的江湖客很快就改变了这些说书的说书风格。
从原来说了不知多少遍的各朝英雄豪杰,各个地方的花边趣事,稳固在了江湖人的厮杀上。
王予忽然发现这些人和他另一个世界写的人,没有什么不同,就是市面上喜好什么,他们就一个劲的说什么,总能让一下人买账,打赏。
只可惜苦逼的作者很少遇到这样的好事。
柳斐剑已经住在了河边,每一天不听一遍王予编撰的小曲,就没有心力去练剑。
而金无用不知是看上了欧阳开来的那样好处,每天忙得看不到人影,只有回来的时候才能嗅到一股酒肉味。
通常情况下都是欧阳开来酩酊大醉,被金无用拖死狗一样的拖回来。
而这次却是欧阳开来最先回来,身上没了酒气,反而多了些血迹。
“少爷,金无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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