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就越有道理?”
男人还在挣扎着运功,减少鲜血的流逝,只是时间拖得越久,他的身体就越冰冷,眼中的神采就越暗淡。
忽然男人诡异的一笑道:“你这让玩弄男人的感情,应该很多次了?”
不等女人回话,仿佛自言自语的说道:“是我活该,背上了一辈子的骂名,就为了你这个烂货,不过你也别得意太早,玩弄别人的人迟早要被别人玩弄。”
说完这一句,男人的脸上,诡异的笑容都没有停过,如同一种诅咒如影随形。
女人突然感到身体一寒,随即又“嗤嗤”的笑道:“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你这个和尚念佛大半辈子,慈悲没学到,狠毒心肠却学的挺多。”
转身打开了身后的书架,拿出了一个琉璃瓶,瓶中这样的心脏已经有了六个。
每一个都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每一个都是她曾经山盟海誓过的男人。
很快六个心脏,成了七个。
女人给自己到了一杯泡着心脏的酒,一饮而尽。
喃喃自语道:“酒是陈的香,心脏却是新鲜的热乎。”
她的感情是不是也是这样,没人知道她心中的想法,正如天上的云,天上的月,远观而不可触摸。
楚江南也想触摸天边的云,天上的月。
曾经他失败过,所以才远走他乡,有过沉沦,有过颓废,但在丰县,在灵鹫宫,却神奇的找回了一身的自信。
他已经走出丰县快半年了,但离家的时间却有了八年之久。
八年,人生之中能有多少个八年?
苏州楚家不是一个大世家,但规矩应该是最大的。
那一年他被诬陷偷看家族堂哥媳妇洗澡百口莫辩,除了道歉还被从一个旁支贬低到了和下人们一起生活。
这些他都能忍受,在哪里不是吃口饭。
可更过分的是要在宗祠念读自己写的罪己文书,这就有些侮辱人了。
从哪之后就开始偷学家族的武功,立志要成为一个族中第一高手,亲手拿回他失去的一切。
再之后自己偷学武功的事情败露,被追杀的无处可藏,流浪到了偏远的离州府。
好在他的运气不错,遇到了他一生的贵人,虽然刚开始闹得不是很愉快,就是一阶阶下囚。
云月就是他堂哥的媳妇。
楚江南回来已经好几天了,每一天都躲在暗处观察着楚家人员出入的情况。
今天楚非没有在家,被家族长老安排出远门了。
夜深人静,楚家很多地方还在亮着灯笼,楚江南一点都不陌生的行走在黑暗之中。
穿过了小桥,走过了长廊,翻过了墙垣,躲开了路上护院的巡查。
来到了家族分配给楚非的院子里。
屋内还亮着灯,在灯光的映照下一个女人的身影,就映在窗户之上。
楚江南轻轻的来到了门前,正要敲门屋内的女人却道:“死样,我都把护卫们指使道别处巡查了,还这么小心,轻手轻脚害怕别人发现?”
楚江南一愣,什么情况?难道还有人会在今晚过来不成?
心中想着,门已被轻轻打开一条缝,一只白嫩的手突然探出一把抓向他的衣袖,拉扯着进了屋内。
楚江南认的出这个女人就是云月,此时云月背着他挑着油灯的灯芯。
趴在桌子上的姿势,让久经风月的楚江南一阵意动,反正他是来此报仇的,又便宜不沾会天打雷劈的。
立刻使出一招绝招“老汉推车”,接着又来一招“一柱擎天”,最后就是绝招“灵蛇入洞”。
三招经过八年经久考验的绝招,震动的桌子晃动,油灯恍惚。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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