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予已经不是原来的王予,喜欢听信与人。
安顿下王平后,还是如平常一般。
第二天就是四月初七。
早上辰时,王予准时的睁开了眼睛。
练武这么些天,他的习惯是早上辰时起,先练习内力,然后看情况把自己最拿手的武功招式练一遍。
至于原来睡懒觉,赖床的恶习,早被戒掉了。
在生命时刻受到威胁的时候,只有强大自己,才能活的下去。
这也许就是生活的磨炼,没有谁能随随便便的成为人上人,除非命好,人家父辈给攒下了,反正他两世为人都没有这种运气。
眼睛一睁开,几个刹那之内彻底清醒过来,随后穿衣起床,,洗炼,用着他自制的简陋牙刷刷牙。
胡说他们平常都是巳时起床,反正不等太阳晒到屁股上,肚子只要不饿是不会起来的。
王予收拾完毕之后出门。
宫门中央立有一个大钟,这是王予三天前托人刚挂上去的。
弹指间,一缕指风撞在钟上,嗡名声立刻响遍整个山头,连山下远处的一些住家户,都能听得到。
这时,新修的一些房间内就有了动静。
不等他们起床,就自己先占据了最高的一个台阶,练起了内功,虽然已经返照境圆满了,但多打磨一次,总会有一些好处。
等他功行三个周天,收功之后。
平日里爱睡懒觉的这些人才磨磨蹭蹭的来到台上,练习呼吸吐纳之术。
最近几天颇为规律,丰县已经没多少人三天两头来上山拜访了。
趁着这些人吐纳的时候,王予则在另一处开始练习拳脚功夫。
拳路很熟,从落英掌到破玉拳,一路往下。
或风声呼呼,或破空隆隆,又或者无声无息,打完一遍已经快吃早饭了。
做饭的叫石英,用他的话说,没上山的时候就是丰县的大厨子,只不过掌柜的太苛刻,还想要他家祖传的秘方,一怒之下就来了这里。
问了一下是哪家酒楼这么不要脸。
回答说叫月来楼。
当时王予就尴尬了,没在问下去。
大食堂,现在只有王予一人就餐,石英立刻端上了一盘碎肉熬成的稀粥,两个大饼,一只腊的红亮的猪蹄。
随后又神秘的端出来一罐子,打开后熬得是一只山鸡。
香味浓郁,让王予食性大发。
“你家传的就这个?”
石英嘿嘿一笑道:“熬了一晚上,就这一罐子,你尝尝。”
王予在适应的示意下,长了一小口。
“味道不错。”
竖起大拇指很夸了几句,让这个老实胆小的汉子涨红了脸。
“吃什么呢?这么香?”
王平没有和胡说他们一块习武,就等着王予和他一起去挖自家的秘库呢。
原来能吃苦的庄稼汉子,现在也养废了,吃不了苦了。
“去去去,一边去,那不是你能吃得。”
石英对王予是一个样,对上王平就不怎么客气了,一个吃白食的还想吃得好,做梦。
王平自知在这儿并不受人待见,讪讪一笑,不敢多说话。
王予不会那他怎么样,他手下这些人可说不准会给他使袢子。
有 说了几句话,石英才离开这里去往后厨忙活了。
王平自个去打饭的窗口,打了一碗粥,拿了两个大饼,回来和王予坐在一起。
几次想问王予什么时候出发,都忍了下来。
王予暗暗打量,总算学了点东西,知道沉住气了。
“这段时间丰县的江湖人很多,咱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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