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迷迷糊糊地了折腾着,时初在梦境和现实中徘徊。
她的眼睛在朦胧之间打开过,像是看到他狂野凶猛的那一面。
张开嘴巴想要叫喊着他的名字,想让他从身上下来。
可一张口就发出那种令人羞涩的声音,把她要说的话全都格挡在外。
等到时初酒醒了,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台的玻璃照了进来,洒落在她的脸上。
刺眼的亮光让她感到极其不适地眨巴着眼睛,感觉浑身酸疼得厉害,差点没能坐起来。
身上被套了件纯棉的T恤,里头却是真空的状态……
对了,昨晚被强制穿了那件睡衣,她压根没来得及穿上里衣。
而那件les 睡衣则是被扔到了地上,看起来像极了一件抹布。
头疼欲裂,目光一扫是不远处方桌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酒瓶跟杯子。
两只杯子……那昨晚她跟他一起喝酒来着……?
不对,那是莫聿寒叫她喝的。
可她好像也没有喝多少,怎么事情却记不大清楚?
坐在床上冷静了一下之后,时初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面。
昨晚,昨晚她跟莫聿寒做了?
越想,那种感觉就越清晰,她就越能确定。
可现在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时初一人在,找不到莫聿寒的踪影了。
又跑了!
跟第一次一样,莫聿寒做完就不见人了。
这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时初越想越气,自然也是觉得羞愧万分。
从床上下来,翻找着自己的手机,寻思着找莫聿寒说清楚。
可却没有想到,莫聿寒的手机处于关机的状态。
关机?昨晚上欺负完她就找不到人了,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想了想,时初还是打了个电话给萧华。
可真当萧华接通了电话之后,她又怂了一下喉咙里像卡了块鱼骨头说不出话。
“嫂子?”在电话另外一头的萧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要不是看了一眼通话时间,他还以为挂断了。
“诶,我在。”时初愣了一下,这才慌慌张张地应了句。
“你专程打个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吗?”萧华又继续补充了一句。
“那个……他在忙吗?”
就算是没有直接地点名道姓,但也清楚时初指的谁。
“三爷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萧华看了一眼手表,“嫂子找三爷有什么事吗?”
时初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她总不能说要找莫聿寒算账的吧!
“没,没事了。”眸光暗淡了下来,这种急冲冲要找莫聿寒讨公道的冲动也渐渐平复。
“有什么是可以让我代劳的吗?”萧华顺嘴问道。
“不用,谢谢。”时初哪能跟萧华说那些话?
“对了,嫂子,三爷出发之前,已经是让我去帮你请了假,今天你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交代我去做。”
“啊……好吧。”时初也没有问,便是挂断了通话。
好端端地,莫聿寒为什么要帮她请假?
但是一动弹了身子,时初这浑身酸疼的,还真要好好休息。
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房间,时初去了浴室洗澡。
白皙的身子布满青紫交错的痕迹,胸口一片红色的印记触目惊心。
有了第一次,时初对这些自然是不陌生!
真是禽兽!
时初暗暗地叫骂了一句,羞得整张脸都还染着绯色。
第一次人事,疼得她完全没感受到那事的美好之处。
这一次,她偏偏是喝醉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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