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一边咬着差点一边听着叶骏哥哥梳理线索。 “等等,若是他们真的是恩爱夫妻,那周少华又怎么会让身体不好的齐姗姗冒着风险将孩子生下来呢?” “根据天鸣查出来的情报,齐姗姗为了能够给周少华养个孩子,耗费了不少的心力。” “倒也不能排除这种可能。” 铃儿默默地点了点头。 她记得二嫂曾经说过一句富有哲理的话,想要知道一个女人是否真的爱一个男人,看看她愿不愿意为那个男人生孩子就知道了。 毕竟女子生产的过程极为痛苦,比被人打断了全身所有的肋骨都要疼…… 那她将来要不要也给叶骏哥哥生孩子呢? 她的本体是锦鲤,如果将来她真的要给叶骏哥哥生孩子的话,肯定不止一个…… 等她生产的时候,叶骏哥哥肯定会手慌脚乱吧? 脑补出那样的画面,铃儿没忍住笑了出声。 叶骏看着她垂眸偷笑的表情,无声的翘起了唇畔。 “笑什么?” “咳咳……”听到他的声音,铃儿这才清醒了过来。 “没,没笑什么……” “等将来铃儿生产的时候,我必然会觉得慌张无措。”叶骏忽然望着她的眼睛,语气诚恳的说道。 铃儿有些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叶骏哥哥这是学了读心术? “我和叶骏哥哥还没成亲啊,这……现在也不是替此事的正确时机。”铃儿连忙挺直了腰背,语气严肃的说道。 “铃儿想与我成亲了?” “嗯?啊?我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一时不察,竟然掉进了叶骏哥哥编织的语言陷阱。 铃儿默默地缩了缩脑袋,索性闭上了嘴巴,不再开口。 “我很想很想早点与铃儿成亲。”叶骏心下一动,双手支撑在茶案上,微微弯腰,极其温柔的舔了舔小丫头唇畔的糕点屑~ 唇畔传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触感,遍布全身。 铃儿乖乖的闭上了眼睛。 叶骏忽然抬手,轻轻地摩挲着她娇嫩的唇畔。 “擦干净了。”此刻,他的声音很是低沉,却充满了独特的魅力。 温暖的茶室,好似生出了一股旖旎暧昧的气息。 直到支撑着窗棂的木棍忽然掉落了下来,惊醒了沉浸在暧昧场景中的两个人。 二人一同走到了窗棂附近,却发现长街上,竟然有一条长长的送葬队伍。 为首的男人身着洁白的孝服,手上捧着一张牌位,苦涩的面容中满是悲伤。 “爱妻齐氏姗姗之灵位?”铃儿瞥见了那写在牌位上的金色小楷,好奇的扬起了眉梢,“难道这出殡的队伍,正是周家?” “齐姗姗昨夜病逝,按照规矩应当要停灵三日再下葬,可周家这般迫不及待的就要将棺木下葬,实在是古怪。” “叶骏哥哥,我想我们很有必要去一趟县衙了。”铃儿目露郑重的神情,皱眉说道。 “既如此,便走一趟吧。” 现如今的淮山县县令王大山是隆庆十年的举人,也是淮山县人。 此人政绩平平,担任淮山县县令有二十二年了,在任上,无功也无过。 “不过王县令与周家,似乎沾着亲。” 慈仁药堂的老东家也就是周少华的父亲周建斌是王县令的表舅。 王家在县里也算是大户人家了。 “如果齐姗姗的死真的有古怪,这位王县令会不会从中作梗不让我们去查?”铃儿说出了心中的疑虑。 “铃儿不必担心,王大山会好好的配合我们查案的。”叶骏胸有成竹的笑了笑。 待付过了茶钱之后,二人又马不停蹄的赶到了淮山县县衙。 叶骏直接亮出了从郭天麟手上借来的令牌,轻而易举的就见到了‘犯了头疼’的淮山县县令王大山。 “不知道大人来到了淮山县,下官未曾出门相迎实在是罪该万死!还望大人海涵莫要见怪!”王大山连滚带爬的跑进了内堂,一边扶着头上的乌纱帽一边着急的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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