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张床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如何降住他的狗脾气,苏禾还是很有经验的。
他板着脸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样子,摆明是要她主动认错,乖乖赔礼道歉。
啧啧,瞧他趾高气扬的样子,满脸都写着:老子今天绝不原谅你!
开什么玩笑,她又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苏禾将吃的放在桌上,舔着脸坐在他侧边,伸手抱住他的腰,二话不说往他脸颊亲了口,“小许,想我没有呀?”
许戈倒吸口凉气,“……”滚开!
苏禾捏住他的下巴扳过来,蜻蜓点水般亲了口。
许戈一怔,眼中怒意非但没消而反更盛了。哼,她以前可没这么主动,现在为了那个男人竟然跟他耍手段了。
见他还在拿乔,苏禾顿时不乐意了,“既然你不理我,那我就走了。”
她起身作势要走,许戈更是来气,箍住她的手拽回来摔床上,愠怒道:“姓苏的,你别太过分了!”
“哎呀……”苏禾捂住脑袋,疼得熬熬叫,“好疼啊……”
许戈诧异,忙俯身去看她,着急道:“磕哪了?我刚才都没用力……”
苏禾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用唇堵在他的嘴。
许戈:“……”
到今天许戈才发现,姓苏的就是流氓无赖。
但不可否定,她这一招确实很管用,身体经过她的骚扰之后,怒气消了大半,剩下零星半点又发作不出来。
许戈任由苏禾像只慵懒的猫,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用爪子逗弄自己。他还趁她不注意,撩起她的衣袖来看,守宫砂还是在的。
苏禾搂着他的脖子,“许富贵,你说我为了给你们套点消息,只身入虎穴容易嘛,为了见你连狗洞都钻……”
敢情到最后反倒成了他的不是,这女人倒打一耙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要说就这么算了,许戈又极度不爽,他思来想去然后在她脖子上狠狠嘬了口。
下手没轻没重的,苏禾疼得嗷嗷叫,反口也在他脖子上咬了口。
腻歪够了,苏禾开始喂狗,剥的糖炒栗子往他嘴里塞,然后将驿馆的事悉事告之。
许戈并不意外,“绥州的舞弊举国皆知,其他州郡的落榜考生如今议论纷纷,质疑此次科举的公平性,这让宫里那位羞之极矣,必然会下旨彻查。”
更让皇帝怒不可遏的是,如果舞弊属实,必然动摇国之根本,故而他定会严惩法办。
苏禾好奇道:“沙县中举那三人被抓个正着,你说他们会供出受贿的官员吗?”
“那三人本就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细皮嫩肉的哪里招架的住刑讯,巡抚的官差已经奔赴沙县拿人,估计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他不是残废嘛,怎么消息比她还灵通?
许戈又道:“你让查的有消息了,监考官中确实有位姓蒋,是翰林院的司官蒋铁林。除此之处,绥州官场另外有两位姓蒋的,但官衔太低且年龄对不上。”
换句话说,蒋铁林极有可能是蒋云的生父。唯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为何蒋父非但不替蒋云主持公道,甚至在她向衙门揭发之时派人暗下杀手。
苏禾唏嘘,连亲生女儿都要下手,真是猪狗不如。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几天客栈附近还有人盯梢,如果不是徐达的人暗中保护,蒋云可能早就遭毒手了。
当然,这些人心险恶,许戈并不想让苏禾知道太多。
苏禾待到傍晚才回来,三位新科举人作弊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考生又将驿馆跟巡府围了,要求释放被关押的数百考生,更有激动者堵到贡院,辱骂主考官心贪眼瞎,要他站出来还考生公道。
不过就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