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琛嘴角抽了下。
商从安来不及揉胳膊,一手去勾裤子,想着迅速爬起,然后迅速逃跑,这个现在的表情可比发?现她偷卷子还恐怖。
没准被带回去后,打算割了她不存在的小鸡。
忽然胳膊下一只手臂穿过,商从安还没反应过来,腿上另一只手臂穿过,再身体一腾空,月朗腥烯,乌丝微扬,俊逸的脸尽在咫尺,眼眸霜气凝结。
商从安心脏多跳了几下,小心翼翼的拽住季琛的衣领:“监院,学生……”
季琛冷冷着:“闭嘴!”
商从安两手搭上季琛肩膀,看向草地上的裤子,心脏紧缩,她的裤子!
她脏了的裤子!
她保证再也不作死了!
“监院,你放学生?下来!学生自己走!”商从安慌了,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孤零零躺地上的裤子。
季琛闻言,眼眸微垂,冷笑:“放下你,然后让你跑?”
商从安哽咽摇头
,她不跑了!
季琛收起表情,抱着商从安的手紧了紧,加快离开。
他们不远处,两个男子傻站着。
“琼琼,刚刚是为师看错了,对?”唐元揉了揉眼睛,“看样子是为师喝多了,居然看到季琛抱着姓商的?”
季琼扶着唐元,看到那两个也愣了下,深更半夜不睡觉,又不像他跟唐元,他是去把这个喝醉的给抗回来,季琛呢?为什么抱着明显不喝酒的“商从慎”?
季琼想不通,干脆扶着喝的东倒西歪的唐元往他屋子走去,没走两步,旁边这个喝醉的不走了。
唐元一手摸下巴,两眼放精光:“琼琼,我们沿着他们走过的方向去看看。”
季琼眉头皱了下,不赞同:“唐监院,您现在应该回自己屋子躺着睡觉。”
唐元一手拍了拍季琼肩膀,双眸亮的可怕:“那可是季琛啊!那方向是哪知道吗?那边可没人,只有杂草跟堵矮墙!”
“你不想知道他们两个干什么去了吗!”
季琼对季琛大晚上干什么去了,完全不感?兴趣,他只想赶紧把这个扔回他自己屋子,他好回去睡觉。
唐元不走,一手搭上季琼肩头,遥望季琛他们过来的方向:“孩子,做人要有好奇心!”
季琼嘴角抽了抽,他只知道,一个人过于好奇,可能离死也不远了。
一柱香后,灯笼火光照在那条裤子上,两人蹲在那条裤子边上,神情恍惚。
“琼啊。”唐元望着那点血迹,唇齿打颤,他酒瞬间醒了,还是清醒无比的那种。
季琼握着灯笼的手僵了,小脸惨白。
唐元木讷抬头:“琼琼,快告诉为师,干什么事,会出血啊?”
“啪嗒”一声,季琼手中灯笼掉地,他呆滞的望着那血迹,不是他想的那样,对?
两人脑中浮现商从安被季琛抱在怀里的模样,隔的远没听清两人在说什么,可语气里那点哽咽还是隐约听的出来的。
“姓商的为什么不自己走路……”
应该不是自己已经走不了了?
夜风吹过,季琼看着那裤子,唐元也看着那裤子,两人打了个哆嗦,视线再齐齐周围扫了圈,还好,周围好像没什么战事激烈过的模样,也没有其它血迹。
他们不用看
景想象那画面,但……一条事后的裤子,还带着点血的裤子,也够他们大脑一片空白了。
那边,商从安心系自己的裤子,眼见着离裤子越来越远,她慌了,这要被别人捡到,她是个姑娘家的事,可就人尽皆知了!
“监院!学生觉得您该放我下来!”
季琛不理他,继续向屋子走去,现在天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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