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绍听到里面他们监院冷冷的声音,那是有学子不听话的时候,常有的语调,不像其他夫子要么被气的胡子飘飘,半天说不出句利索的,要么河东狮吼般的吼的整排书舍都能听到。
他这么冷冷一张口,能让人立马从内心深处开始瑟瑟发抖,顺带开始剖析自己错了哪,还能让你自残行愧,杀伤力极强。
吕绍跟吕航一听到这声音,瞬间知道出事了,赶忙一脚踹开大门,大步而入。
然后……
“商……商……”吕绍张了张嘴,闭上了,心脏麻木了,在外面那点月光下,未放下床帐的床上,人影交叠,隐隐约约,姓商的正压着他们向来清冷的监院,欲行不轨,在他们进来后,还迅速趴下,势必要占他们监院的便宜。
而且,好像已经得逞了。
“监……监……”吕绍心酸着,满满胀胀的,如果不是为了护他的清白,他们监院也不会受此屈辱,他哽咽了下。
季琛一双眸子,从震惊到渐渐漆黑,再到浓雾翻滚,垂在两边的手紧了紧,额前青筋跳了两下,咬着牙,一字一字着:“下、来!”
商从安两手抓紧人,脑袋搁人脖子边,装死,她脑子进水了才滚下去了,没看到那两个悲伤气愤中透着股浓浓杀气吗?
只要她还在他身上挂着,那两个就做不出过来灭她的举动。
打鼠还要忌器呢!
下面这个就是他们的宝贝疙瘩,不能损……商从安愣了下,自个鼻尖萦绕着季琛身上淡雅的味道,唇间渐渐又浮现刚刚的触感,嫩嫩的。
某人:“……”
应该是不能再损坏了。
“本宫这是错过什么了?”门口略微惊讶的声音或者说是看热闹的声音响起,商从安扭了个头,借着那点烛光,一身锦缎华服的男子傻在原地,折扇落在另一只手上,久久没起来。
一旁侍卫正给他提着灯笼,倒是面无表情。
那位殿下?
“见过二殿下。”吕绍吕航从气愤心疼中回神,广袖高举头顶,弯腰垂首。
姬林视线扫了扫床上姿势成迷的两人,又扫了扫一旁站着的两人,嘴巴微张,表情微懵:“你们这是之前
睡出感情了?”
那季章不打死他?
吕家两兄弟:“???”
季琛想要坐起身,身上重物存在,他不好起来,凉凉视线盯着那脖子,又细又嫩。
商从安感受到股视线,颤悠悠的扭了个头,直接对着那冷眸,唇齿微颤:“学……学生以为您也想的。”
之前的龙.阳之好的谎。
商从安感慨了下自己在这种生命危险关头居然都还记得圆谎。
“你们要不要在本宫面前玩对……视?”姬林正摸着胸口打算来一副被抛弃的模样,闻言,手捂在了肋骨下方,见鬼般的看着两人。
“本宫到底是错过了什么?”他呆呆的。
季琛一手提起身上人的衣领,再往床内侧一甩,他坐起,拢了拢衣服,拢完,指尖按着领口紧了紧,略微用力直到发白。
商从安:“……”
为啥会有种她已经把人吃干抹净的感觉?
姬林玩着把折扇慢悠悠的淌进来,再跟恍然不觉现在诡异气愤般,坐到桌边,还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嘴角无奈勾着:“琛啊,能不一副你们已经完事开始穿衣的模样吗?”
季琛淡然起身,压根没理人言语间的瞎扯,对着人行了个标准又雅致的礼,再薄唇一起:“殿下不是从不住客栈吗?现在却是深夜,还风尘仆仆赶来,这是打算住客栈?”
吕绍吕航一听,对视一眼,明白下面的话不是他们可以听的,行了礼,退了出去。
商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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