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太精细了,何必呢,全鱼宴它不香吗?”
程县令单手推着磨,神情非常之轻松:“你懂什么,人为了吃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居然还挺骄傲。
猫猫有些好奇地往石磨里添绿豆:“你们文人还真挺会吃,不过阿从为了开业都这么忙了,你居然也忍心?”
“所以这不是在自己动手嘛,所谓‘碾破绿豆,撒成银缕’,后续的准备工作就拜托你啦,潘牢头。”
潘小安:本喵要回京城!!
不过猫猫的气一向来得快去得快,很快他就又往程酸酸面前凑:“你最近怎么看着这么形单影只啊?衙门不忙吗?”
“……你真该跟不弃一块儿去多读点书,形单影只是这么用的吗?还有你才回来几个时辰,就最近了?”
猫猫气嘟嘟地兜了一勺子的绿豆塞进石磨里:“可你把离庸家房子都给烧了,好家伙,怎么烧的,能具体展开一下吗?”
“不行哦。”而且哪里是他要烧的,是因为结界破碎,打得整个院子都烂了,以免被人怀疑,所以离庸才一把火把院子给烧了。
“扫兴,早知道婺州有这大场面看,本喵就早点回来了。”猫猫遗憾地叹了口气,又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骚狐狸,总觉得他身上的气势强了好多,是我的错觉吗?”
金华猫的嗅觉果然灵敏异常,连陶醉都没察觉到的事情,潘小安居然模模糊糊感知到了。
“不是哦,所以下次你别再提这茬了。”
潘猫猫却不以为然:“本喵才不怕他,再说还有黑大人在,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所谓仗势欺人,猫猫如是也,“说来,黑大人呢?”
对哦,难怪他觉得县衙少了点什么,黑大人不在啊。
程晋推磨的力气一滞,黑鹿鹿估计……又不知道在哪自闭了。
庆恒这崽种对他说那番话,摆明了就是对黑鹿鹿的“攻心计”。当初庆恒摆出条件,诱惑陈历做出放弃白鹿鹿的选择,而现在又摆出同样的选择来恶心人,是瞧不起他还是瞧不起黑鹿鹿呢?!
啊呸,个老不死的东西!
“你怎么不说话?”
“突然想到了一个恶心的东西,在想有什么驱邪辟祸的法子。”程县令随口回了句。
“……驱邪避祸,你不会要把自己驱走?”猫猫脱口而出道。
程晋这下完全停下了推磨的手,露出了一个相当核善的微笑:“潘小安,你才回来,其实本官不想打你的。”
潘猫猫:危.jpg。
揍完不听话的小猫妖,又把泡好的绿豆和大米都处理好,程晋才回房睡觉,只不过入睡前,他还是有些担心黑鹿鹿,不会真想不通,不回汤溪衙门了?
带着这样的忧虑,程晋渐渐进入了睡眠。
然而第二日一早,程晋就在后院的小饭桌上,见到了默默吃阳春面的黑鹿鹿。
好像黑鹿鹿每次自闭不开心,就会吃阳春面哎。
“阿从,我也想吃阳春面,要卧两个荷包蛋!”
阿从随即应了一声,很快就端出了一个海碗,里头不仅卧了两个荷包蛋,还放了笋丝和干烧虾仁,一大早吃这么丰盛,简直罪恶罪恶。
“师爷要来两个虾子吗?”程晋尝了一下,虾子软弹鲜甜,应该是阿从一早去集市买来现做的。
黑山默默拨开面碗里的面,露出下面的酱烧大排。
程晋:可恶,本官也想吃酱烧大排,一大早吃大荤,太罪恶了!
程县令默默把虾子又送回了自己碗里,然后恨恨地吃了一口面,这才心情平复地开口:“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黑山在外转了四天,心情不仅没好,甚至还变差了,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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