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好悬没把猫猫气炸,不过碍于武力,他最后只得气呼呼地揣着爪子养伤去了。
离庸这会儿已经给红狐茜娘看了伤,外伤没什么大碍,就是酒里掺了药,药性还得一日才能散去。
“本来还想寻阿从吃回烤鸡的,现在恐怕是吃不成了,我去苕溪瞧瞧。”离庸说完便站起来,垂眸道,“大人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你又不是衙门的妖,何谈吩咐不吩咐啊。”
离庸便笑了起来,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放心,我不伤人性命的。”
送走一脸搞事样的离庸,程晋找了个篮子将红狐放进去,送进暖房跟猫猫作伴,这才回书房处理师兄给他的那份拜节名单。
准备礼物倒是不难,恐怕师兄也有意让他以玻璃装饰汤溪蔬果作为节礼,难就难在这份名单跨度真的好大哦,师兄这是诚心想累死他啊。
从名宿大儒到参将太医,甚至还有江南世家,他最讨厌社交辞令,光看这份名单,程县令就只觉眼前一黑。
哎,过年对他真的太不友好了。
绝望地放空了小半柱香的时间,程晋这才将住得离他的人先圈起来,年前就把礼送过去。至于老师的大儒朋友们,他一个小辈得先写拜帖过去,敲定了时间才能带礼过去。
等到入夜,程晋才只写完一半的拜帖。
“少爷,吃饭了,今日做了锅包肉和四喜丸子,都是您爱吃的菜。”
程晋一听,当即丢下毛笔就出去了,管他呢,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哦对了阿从,今日有鱼汤吗,给潘牢头送一份过去吧,他今日受了些小伤……”
“什么?潘牢头受伤了,少爷你等等,我这就去熬鱼汤。”
阿从丢下鲜蔬汤就跑,程晋伸手将汤碗搁到饭桌中央,离庸不知几时出现在了餐桌上。
“你怎么走路没动静的。”
离庸便振振有词道:“哪有妖走路的!今日怎么只有大人一人用膳?”那位妖王呢?
程晋夹了块酸甜酥热的锅包肉,囫囵道:“快过年了,陶醉去准备给花家母女的节礼,不弃就跟着去了。”至于燕道长,唔,心里憋着闷呢。
没听到想要的回答,离庸倒也不介意,只皱眉道:“陶醉还真把自己当人了,还送节礼?她们也配!”
“……你怎么火气这么大,在苕溪遇着事了?”
离庸呼吸一窒,有些烦闷地挥挥手,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便拿了温着的黄酒斟了一杯,轻抿一口才道:“那何师参死了。”
程晋一愣,没反应过来何师参是谁:“谁死了?”
“就那个苕溪的书生,何师参,字子萧那个。”
哦,馋猫猫男色那书生啊:“死因是什么,见异思迁被男狐报复致死?”
“……不是,因阴阳失调而亡。”
“讲人话。”
“……过分贪欢。”
程县令立刻懂了,男狐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男女之事,乃阴阳调和,男狐本就阳力旺盛,凡人男子多有不及,倘若如大人这般还好说,那何师参文弱书生一个,哪里承受得起男狐的再三索求。”
程县令:……不用再科普了,这些无用的知识真的没必要,还有不要瞎类比,本官不需要这种无用的赞美。
“所以你心情不好,是因为那黄九郎害死了何生?”
离庸呵笑一声:“大人,你未免将我想得太好了,死了一个凡人,与我又有何干?不过是个贪慕美色的书生,死了就死了呗。”
那你倒是停止喝酒啊。
“算了,既然喝了大人的酒,那黄九郎伤了汤溪衙门的人,我定会带他前来谢罪。”
离庸将小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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