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接地气啊。”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猫猫顺便改变说辞:“没什么,我说你到底要不要去逛啊,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买了就买了,你家大人看着也不是穷的。”
阿从很是勤俭持家:“这可不行,再有钱也不能祸祸,据说那边的米酒丸子很好吃,我请你吃吧?”
“有你做的好吃吗?”
对这个,阿从绝对不谦虚:“等我学会了,绝对比他们好吃!”
潘小安立刻来了兴致:“走走走,咱们偷师去!”
街上一片热闹,而衙门里,除了祝丰年,就只有大鹅带着一群小弟看守着后院。
忽然,屋檐的角落里传来人声:“大哥,打听过了,这狗官年轻得很,**都没长齐,县里那群愚民都还没收买好,连个衙役都没有,现在衙门里没人,咱们去把兄弟们都救出来!”
“慢着,小心有诈。”
那男声就不依了:“这怎的还有诈呢?咱们可都是一等一的好手,那狗官如今又不在,放哨的兄弟可都打听好了,他在城隍庙布施呢,一时半会肯定回不来。”
这大哥心里直跳,但理智告诉他,现在一切安全,如果错过今朝,那就得跟县令硬碰硬了。虽然他们不怕杀狗官,但怕就怕其他寨子的联合起来对付他们。
“行,你带四个人,赶紧把人救回来。”
“那回何寨的人,也救?”
“救。”
大哥一声令下,那小弟立刻就跳下屋檐。他也确实不负好手之称,那么大的身板,居然落地无声,一行人悄悄迅速往牢狱而去,那叫一个静谧。
然而,这一切都在祝生鬼的眼皮子底下进行。
打从当了鬼,祝生就发现他的听觉敏锐得不得了,稍有动静,他就能听得一清二楚。果然如大人所料啊,这些山贼不想出钱,所以跑来“劫狱”了。
不过对此,祝丰年脸上全无担忧,毕竟那牢狱……就算是鬼差来了,估计都悬。
想到此,他飘着鬼身一路追了上去,等靠近了,他还每人给吹了口冷气,这大日头底下忽然来了一阵阴冷,这纵然是山贼,那也得心跳七十迈。
“奎哥,你有没有觉得后背一凉?”
“说什么呢,救人要紧!你不想救你兄弟啊!”
“救救救!”
汤溪的监牢造在啥地方,山贼都知道,奎哥一行人可谓是熟门熟路。然而等奎哥看到牢房的铁门,整个人都傻眼了。
“这……铁柱,这锁你会开不?”
这么大一块铁疙瘩,就是用斧头都凿不开啊,**,难怪没人看守了。
铁柱捏了捏锁,又怕发出声音惊动人,撬了好久,硬是动弹都没动弹一下:“不行啊奎哥,这锁太硬了。”
“那咱们就挖地道,兄弟们动作麻利点。”
奎哥带的这四人,显然非常精于挖地道,一块儿功夫,就从牢房门口挖到了里面,两人在外把风,奎哥另带两人进牢房救人。
然而就在奎哥被人从地道里拉出地面进入牢房的刹那,整个地洞居然在他面前活活消失了!
是真的眨眼间就没了!
牢房本就阴森恐怖,来这么一下,就是铁打的心脏都得窜出来啊,奎哥惊得直接叫了出声:“啊——有鬼啊!”
奎哥吓得六神无主,他两个小弟直接就抱在了一起。
一炷香过后,地洞还是没有出现,奎哥打着胆子拿铁铲一撬,实心的。
“奎奎奎哥,今天据说是城隍庙祭孤,您您您说这是不是孤魂那什么野鬼……”
“胡说八道!挖!再挖一条道!”
奎哥怕啊,然而就在他带着人要下铲子的时候,刚刚那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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