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头,刚才咱们问了一下有经验的兄弟,在大漠里制作那种木撬,上面可以放多桶净水,拖行而走比咱们人拉肩抗要省力的多,而且不会影响队伍行进,你看怎么样?”
有个管事凑了过来,拿出一张草画的图纸给他看。
赵管事看了一眼,沉吟一番,以他在大漠里的经验来看,这应当是可行的,不过眼下不是说这个事的时候。
“此事稍后再议,大家看看我们的路线图,我们现在水源丰富,六百五十桶净水,这就是两万六千斤,其中还有五十桶是神圣的纯净水,加上我们自备的清水,可以不过水源地紧急赶路七八天,避开各种混乱兵灾地区,这几个湖畔我们都可以绕行,听说这几个姜人部落最近打的凶,保守估计的话。”
“这次绕行顺利,我们可以直接省下七八天的路程,还不用卷进各种倒灶事情,出陇右整个下来可以节省起码半个月时间,大漠西域更多路段可以直行,如果一切顺利,我们至少能提前回来三五个月。”
“兄弟们,这三五个月的时间,到时候都是咱们的,赚了钱回家陪老婆孩子,或者呼朋唤友、胡天海地,还不都是咱们自己说了算?”
赵管事意气风发,其他人也一个个露出笑容,因为水源充足队伍里多配了一百人手一百把弩,让他们的武力情况直线提升,如果是千把人的马匪赶来打他们的主意,到时候他们会让这些马匪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样红!
武州,伙长依旧是伙长,他手下损失的兄弟已经被补充完毕了,共有四十多接近五十人,最近还配了十多匹马。
马不是良马,不过是拉运物资的驽马罢了,但总比之前什么都没有的要好。
一批新的军械被分配下来,包括二十把新出库的弓箭和一批刀具,同时他们的伙食也得到了改善,虽然那土豆还是只能在他们的想象之中,但已经每天有伙夫从武州城里运送食物过来,汤汤水水的总比以前要好吃的多了。
而近几天南边不断有兵马调动过来,武州城里那些身份高贵的骁骑卫也补充了一队,同时有更多稀罕的物资被运送过来。
就在刚才,一支规模恐怖的大军从他们负责的隘口开过去了,足足三万多兵马,统帅是潞国公侯君集,足足两万的骑兵人喊马嘶,金光闪闪的明光铠在正午的阳光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无数士兵身披皮甲抱肚,刀枪明亮弓弩具备。
大军过去就是物资,伙长亲眼看到,有一辆大骡车上的布条没有遮挡整齐,里面露出码放整齐的不知道多少件啤酒,看的他们直流口水。
随后,队伍前方突然传来一个大将的喊话,让全军暂缓行进速度,粮草队检查物资,这本来不算什么,但这个声音是实在太大了。
明明那大将距离他们肯少说得接近百米,可声音愣像是响在他们耳边一样,不知道又是动用了什么方法,总之,起码得几千大一万的士兵听到了,很快就齐齐放缓脚步。
到午后整个队伍完全过完,司马又遣派人来通知他们,后面还会陆陆续续有兵马通过,让他们时刻注意。
“乖乖隆地洞,这次咱们大唐是铁了心要干突厥人了啊!”
这些边军士兵们一个个都很激动,议论纷纷,充足的物资,精良的甲杖兵器,一批一批往北赶路的大军,这还只是朝廷三路大军的一路,骑兵众多,也不知道能不能打赢,能够给突厥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看着手下几个什长兴奋的议论纷纷,都在担心双方谁胜谁败,伙长不屑的说道:“你们争论个屁,此战胜利的必定是咱们,那突厥人早就被糖衣炮弹弄迷糊了。”
“往常这个时候,早就有零星的部落放兵南下劫掠,今年不是少了许多?也没听说草原上有兵马调动,显然那些部族一个个都安心待在自己领地呢,仓促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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