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洞府宅邸飞身而来,落到了宫殿之外。
他们一个个面色严肃,神情低迷,明显正在为即将面对的事情忧心不已。
“这为何一个个都耷拉着脸?”
“可能是要进去排队挨骂?”
眼见着这些魔族全程并无交流地走入大殿,直至殿门彻底阖上,众人才面面相觑。
贺楼平泽刚才仔细清点了这些魔族的人数,转头看向楼青茗:“你的酒韵涟漪有佛前辈镇着,你试着往里探入看看,看看会不会引起对方的警觉。”
里面那位守阵魔族的神识感知非常敏锐,之前他在传送大殿时,连神识都未曾探出,只是荡出了绛宫涟漪,就被对方瞬间察觉,并且锁定位置展开攻击,由此可见一斑。
“若是可行,你就听听他们在里面都说了些什么,再探探地形,与玉简内的地图比照一下,确认其真实程度。”
说到底,他们对于之前与他们靠着传送阵联络的人,是真情还是假意还无法确定,只是进行了一个表面值得的交易。
楼青茗当即颔首:“老祖放心,我现在就用涟漪进去看看。”
眼见就要进去开打了,讯息的真伪已经刻不容缓。
楼青茗盘膝坐在道台出口的位置收缩绛宫,将酒韵涟漪荡入不远处的大门。
此时,正被楼青茗关注的宫殿内部,翁攀作为传送殿的守阵者,最近一直有些心浮气躁。
先是在他守门时,似有人从液壁传送出来,却未被他逮住;后又是空间内闯入了几个小蝼蚁,将他们后山的天梯叠加阵完全破坏了不说,还从山壁、到密林,一个渣渣都没给他们剩下。
这种打家劫舍的强盗行径,让他每每想起,都愤怒不已。
有入侵者这件事本身是没有什么可生气,让人生气的,是这些入侵者都已经闯入了他们的空间数年,他们竟还没将人找到。
且是在他确认这些人并未离开的前提下。
翁攀看着排排站在下首的同族们,怒气酝而不发,威势却沉而吓人:“无论是劈山的,还是毁林子的,一个都没找到?!”
众魔族讷讷垂首,不敢发出一言。
抓捕行动的久而未决,不仅让他们脸上无光,更好像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实在没有发话的底气。
翁攀伸手,一掌拍向不远处那位与他下过保证的魔族,恨恨咬牙:“没出息,没出息!莫非你们还想我为你们出去寻找不成?!”
众魔族当即全员跪下:“老祖恕罪,老祖不可!”
一旦翁攀离开传送大殿,谁知道那群人会不会马上就传送离开,再也不会回转。指不定对方引而不发的数年,就是为了调虎离山。
当然,还有一点众人没说。他们觉得,以翁攀老祖的神识扩散程度,若是发现线索了,可能早就发现了。现在他之所以没说更多,应就是与他们一样毫无头绪,否则他不可能在这里与他们一起无能狂怒。
翁攀转身,感受着心间越发浓重的不安,以及存有更多的耻辱,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沉声道:“因为火山下传送阵暴露的缘故,那里已经集结了不少大宗门的修士。最近这段时间,如果再次有人闯入,一律格杀勿论,切忌犯下之前的错误。”
“是,老祖。”
“我们定然不再让老祖烦忧。”
在他们一行人在殿内议事时,楼青茗荡入宫殿的酒韵涟漪就落在不远处,将这里的动静从头听到了尾。
鉴于贺楼平泽之前的叮嘱,楼青茗特意将酒韵涟漪绕开这些人的位置,只落在周遭。如此略略等了一会儿,确认并未引起其中任何一个人的注意后,才缓缓舒出一口气。
之后,楼青茗又在传送大殿内稍微停驻了一会儿,才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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