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静柔面露赧然,急忙接过他手中的瓷碗:“不劳烦易少费心了,还是我自己喝。”
这种形式的喂饭,她实在是无福享受。
易承泽鼻子里哼了一声,双手环胸,饶有兴味的盯着她喝粥。
纪静柔勉强喝了一碗粥下去,胃里暖洋洋的,连头晕似乎都缓解了不少。她慵懒的靠着床头,清澈的眸光 在易承泽脸上打转着,试探性的问着:“今天不是周末,你怎么有时间在家?”
前段时间易承泽还在为了西南工厂的事情而烦心,怎么还有空在家里哄着她吃饭?
易承泽眸底一闪即逝的阴鸷,声音嘶哑:“谁都清楚我是睚眦必报的个性,我的工厂也是他能吞下去的?胃口那么大,也不怕撑破了肚皮。”
他语气冰冷,隐隐透露出三分危险意味。
纪静柔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心底不由得发寒。
易承泽之所以能被称为易少,可不简简单单是因为他是易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更多的是因为他在商界雷厉风行的手段。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易承泽对她始终是温柔和善的,让她差点忘记易承泽是那样危险的人物了。
没有人能够在易承泽手里占了便宜!
想到这里,纪静柔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觉自脚底蔓延起一份凉意来。
“怎么,担心他的下场?”宽厚的大手抚着纪静柔的脸颊,意味深长的询问着。
那轻柔的语气蕴含了太多的危险,纪静柔脸颊肌肤蔓起细小颗粒,眼眸里也染上丝丝的惊诧。
她敛去眸中的种种情愫,眉眼弯弯的问:“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吃醋吗?”
“哼!”易承泽哼了一声,手上力道加重:“我的东西从来没有被别人抢走过。”
冰冷的话语尽显威胁意味。
纪静柔挑挑眉,想了想又问:“你找到赵成森了吗?”
易承泽眸光闪烁,眉宇微蹙:“你休息几天再去想那些事情。”
“你找到了,对吗?”她攥紧拳头,声音颤抖。
易承泽眯着眼眸看她,轻轻点头。
“他在哪儿?”纪静柔只觉呼吸一窒。
纪静柔站在墓地,望着墓碑那上面三个字,只觉眼睛一热,那份寒意自脚底一路冷到了心底。
为什么每每让她以为很快就要找到她妈的时候,就要给她绝望!
“他什么时候去世的?”纪静柔死死咬着牙关。
易承泽面无表情:“订婚宴当天。”
订婚宴当天,又是订婚宴那天!
订婚宴那天易承泽把她扔在宴会厅头也不回的离开,订婚宴那天赵成森名下的股份转到她名下,又是订婚宴那天,赵成森去世了。
为什么都是订婚宴那天?
纪静柔只觉头晕目眩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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