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意的。”
“唉……你们先行回府,保不齐单于秋狄又会到皇宫里告状,本宫也得去准备一下了。”
大老远拓拔桁就听见一阵哭声。
他烦闷的揉了揉眉心,问身边的公公:“你去看看,这皇宫周围是谁哭的这么大声?”
宫殿外是哭的梨花带雨的单于秋狄,看她哭的这么惨,公公动了恻隐之心:“单于公主,是有什么急事吗?为何哭得这样凄厉?”
单于秋狄一边哽咽着,一边回答:“我要状告丞相之子,宠妾灭妻。”
宠妾灭妻,在这个国度里是一个很严重的罪名,丞相之子,宠妾灭妻,那性质就更严重了,公公也不敢耽搁,直接把单于秋狄带到宫殿内部。
“陛下,你要给我做主啊!”单于秋狄哭哭啼啼的就要往拓拔桁这里冲,而拓拔桁一脸疑惑,他赶忙制住了单于秋狄:“怎么了?”
单于秋狄把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都跟拓拔桁说了,越听拓拔桁眉头皱的越紧。
拓拔桁思索很久,才终于问出一句:“你当街欺辱皇后?”
单于秋狄一愣。她没想到,她说了这么多,最后拓拔桁的关注点竟然是在李长歌身上。
她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含着眼泪愤怒的说道:“陛下,我是请你来决断林见深的行为是否正确,你怎么只顾着问皇后娘娘!”
这件事固然是林见深有错在先,不应该不听单于秋狄解释。可是单于秋狄难道就一点错误都没有了吗,她确实是招惹了皇后,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林见深也不算冤枉了她。
此时他正为朝堂之事烦心,现在单于秋狄竟然拿出自己的家事,让他决断,他怎能不烦躁?
于是拓拔桁冷淡的说道:“这是贵府家事,朕作为皇帝,恐怕有失公允。”还不等单于秋狄反应过来,拓拔桁就找了个由头,把她打发走了。
单于秋狄眼里都是不甘心,她不甘心,为什么拓拔桁不喜欢她,也不甘心,为什么林见深也不喜欢她,在她眼里,所有人都应该宠着她,爱着她。
这使她想到了使者临行前的最后一句话——“若是有谁欺负你了,你就写信到匈奴,你的背后有一族。”
想到这里,单于秋狄的眼神当中迸发出了凶狠的光,既然你们对我不仁,我也就不必对你们客气了!
她快马加鞭赶到了丞相府,偷偷摸摸去了书房,找出纸笔,修书一封。
她故意把在皇宫当中遭遇的种种写成是皇宫对匈奴的歧视,而隐去了自己的做法,写完书信之后,她就找人把这封信送走,开心的期待回信。
过了几日,回信到了。
打开信纸是父亲那苍穹有力的字迹,上面写着让他等待时机,匈奴一定会把她救出来。
单于秋狄看完之后就把信烧了,然后得意洋洋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脸上是扭曲的神色,“你们都不喜欢我,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有了匈奴的书信撑腰,单于秋狄在丞相府的行为就胆大了起来,原来她还会看别人的脸色,现在,她到处给别人脸色。
甚至,她经常体罚下人,弄得下人苦不堪言,隔三差五就找林见深告状。
林见深不想理会单于秋狄,损失几个下人就损失几个,只要单于秋狄这几日安分,几个下人又算得了什么呢?不要闹出人命才好。
单于秋狄渐渐胆子大了起来,也开始想要来抢林见深。
虽然他对自己冷冰冰的,但是在卫如意面前,他永远都是温润如玉的样子,她想把这个样子的林见深抢走。
于是她找了个好时候,去了卫如意的庭院。
“妹妹,好久不见。”单于秋狄故意向卫如意示弱,想借此来消除卫如意的警惕心。
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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