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吴守义这副模样,两人对视一眼,有了拓跋桁撑腰,府尹这一次也是不怕吴守义这个太守的,他语气冷漠的说道:“天子犯法,是要与庶民同罪,这个道理太守大人不会不懂得。”
听到这话,吴守义目光微闪,有些高傲:“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那些死规矩不过是对付没权没势的人罢了。”
“呵,府尹大人,这件事你可要想清楚,得罪了我……以后这府衙怕是不会安宁了,你的地位也难说。”
话音落下,吴守义挑衅的看了一眼两人,冷笑着眼里满是得意。
这尽数全是威胁的话两人怎么会听不出来,府尹顿时目光一沉,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一道男声打断:“权势是吗?”
“那不知朕的旨意,太守可是要违抗?”
听到这话,吴守义有些慌乱,连忙看向来人,却发现是拓跋桁和李长歌,顿时松了口气:“哈哈,你这是说什么糊涂话呢?”
拓跋桁的身世他调查得清清楚楚,不过就是个没权没势的人罢了,四处流浪到了这洛宁城,眼下却说自己是皇帝?
笑话,皇帝不在京城,来这小地方干什么?思及此,吴守义沉声道:“你们别挣扎了,证据不足是不能够定我的罪的,我可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况且,你以为找个假货我就会怕了吗?府尹大人,本官劝你还是三思而后行,识时务者为俊杰啊,可别被这个小子骗了,最后得不偿失。”
吴太守的语气有些沉重,就好像是为对方着想一般,开口劝着,见此,拓跋桁目光一凝,难怪这家伙能作妖这么久。
就这副牙尖嘴利的模样,怕是说了不少今日的这些话。
想着,拓跋桁面色平静,朝着张副官使了个眼色,张副官顿时了然,缓步走上前去,语气漠然:“太守大人,可还记得当初那个腰牌?”
“那个让你对我恭恭敬敬的腰牌,也就是你眼前这个公子的东西,他,确实是当今圣上,陛下体恤民情微服私访,抓的就是你这种蛀虫!”
冷声说着,拓跋桁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吴守义,将腰牌拿出来,对方顿时面上失了血色,脸色煞白,结结巴巴的开口:“不……这不可能!我明明调查过的,他明明这是个小子。”
吴守义不敢相信拓跋桁就是皇帝,这令他无法接受,看他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拓跋桁沉声开了口:“吴守义,你可知罪!”
听到这话,吴太守被吼得微微颤了颤身子,有些愣住,他还没有从拓跋桁身份的事情上回过神来,可此刻拓跋桁身上的气势,威压直直的逼近他,那是属于上位者的凌厉。
这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模仿的,想到这里,吴守义瞳孔骤然一缩,有些慌乱:“陛,陛下……臣,臣”
结结巴巴了半天,吴守义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他在盘算着怎么让拓跋桁消气,可是那些事情已经被拓跋桁亲眼看到过了,他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没有的。
思及此,吴太守一瞬间便换了副模样,故作镇定的说:“陛下,虽然您是一国之君,但也不能冤枉了我,那些事情我可没有做过,宁死也不会承认罪名的!”
拓跋桁闻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看来这家伙是准备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直接不认罪了?
拓跋桁自然知道吴守义早早就要将那些孩子送走的事情,可那处密室已经被陆微风把控了,思及此,拓跋桁冷冷的瞥了一眼吴守义,语气平静:“哦?你是说朕不能治罪于你了?”
“不错,陛下没有证据证明那些事是臣做的,那臣便是无罪。”吴守义不要脸的开口,死活不认罪的模样令张副官微微张大嘴巴。
他实在是有些吃惊,竟是有人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一切早已是水落石出,他却选择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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